製節長老本就性情急躁火辣,聽笭箵這麼一說,忍不住心口的烈怒猛然一鞭子朝著笭箵的頭頂揮舞過去!
省惡鞭鞭身修長猛烈,氣勢洶洶直奔著笭箵的脖頸飛馳而去。
笭箵腳下一點,身子輕輕一欠,不費吹灰之力的輕飄飄的躲了過去。
省惡鞭撲了個空又重新飛回到製節長老的手中。
雖說隻是簡單的一攻一躲,時下所有人幾乎就在那一瞬間明白了一個不爭的事實,那就是笭箵現在的靈力修為遠在製節之上。
一鞭不及那就再來一鞭!
製節連揮數鞭而每一鞭都被笭箵輕飄飄的躲過去,製節的額頭手心因為揮鞭過猛滲出了微薄的汗珠,而笭箵這邊大氣都沒出一個已然一臉的風輕雲淡!
製節再預出鞭卻被靈尊一把攔下:“夠了!不要再浪費靈力了。”
製節長老心中不服但是沒人比他心裏更清楚即或讓他再揮出一百鞭他也決計近不了笭箵的身!
見靈尊出手阻止,笭箵眉頭挑了挑,淡淡道:“果然還是你最有眼力見兒,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製節憤憤道:“說的什麼廢話,適可而止的該是你才對吧!”
笭箵斜了他一眼,道:“製節,你身為忘川秋水的禮法師居然如此急躁易怒,你這般心性又如何教導的了這玉氏上上下下數百餘之眾?”
他語氣平平幾乎沒有半分波瀾,但是製節聽在耳裏卻猶如利刃彎刀字字錐心!
“你找死——”製節拎著鞭子朝笭箵衝過去,半道卻被實信給一把抱住硬生生的給攔了下來。
“製節,你冷靜!”實信長老道。
冷靜?怕是不能!這地方除了他們四位長老與靈尊長者之外還有近百餘名門生弟子,自己被笭箵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麵如此譏諷他如何能冷靜的了?
“實信,你放開!我今天跟他拚了!”製節長老憤憤怒道。
笭箵笑了。而靈尊長者這邊卻對著製節長老嚴肅道:“製節,退下!”
“長尊?”
“退下!”靈尊長者對手下的四位長老都極為禮貌,很少有這麼嚴肅的時候,見靈尊這次是真的動了怒氣,製節心裏一驚退了下去。
見製節不再繼續鬧下去,靈尊長者對笭箵道:“笭箵,你說吧,到底怎麼樣你才肯罷手?”
笭箵笑道:“罷手?誰說我要罷手?我剛剛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我要親眼看著忘川秋水毀在我的手裏!如今目的還未達到我為何要收手?還是你覺得我剛才所言隻是嚇唬嚇唬你們的廢話?!”
聽笭箵如此一說,靈尊長者明顯很無奈,他道:“忘川秋水已經死傷的這麼多人你難道還不滿意嗎?”
“當然不滿意!”笭箵憤怒的打斷他的話。瞟了一眼滿地的修士,死的死傷的傷,那模樣可謂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淒慘有多淒慘。可是就算如此他仍然不會滿意。
他道:“你以為就憑這幾條人命就能平息我心裏壓抑了幾十年的怒火嗎?靈尊,你太天真了!”說著一掌擲出,不偏不倚打在了製節長老的胸口。
這一掌掌力十足幾乎用了十成十的功力,或者說他這一掌就是直接奔著取製節長老的性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