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非魚呆了,第一念頭就是怎麼可能,但是一不小心看到她脖子上的青青紫紫,就信了。
她早就不什麼事都不懂的少女了,所以一點就通。
雖然好奇皇上怎麼會突然寵幸她,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但是她想,她還沒膽大到與別人私通吧。
所以,果非魚呐呐道,\"我想皇上應該分清楚上了誰的床吧,如果他真的寵幸了你,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他不是那麼蠢的人啊。所以,我想今天的封位,我想跟寵幸誰無關吧,或許皇上等會想起自己寵幸過你,就會給你封位了。\"
劉芳芳有些失常,又像在喃喃自語,\"皇上不會知道的,永遠不會知道的。\"
果非魚不解,她為什麼這麼肯定呢?
就在她不解的時候,劉芳芳的眸將染上了毒一樣,狠狠的瞪著她。
她恨果非魚,很的她的臉上有些扭曲。
她道,\"所以的一切都是你這個賤女人的錯,如果不是你,皇上也不會誤會了。不行,我要告訴皇上,告訴他昨晚跟他上床的是我,而不是你。\"
說完,就跑了出去。
果非魚的眸瞪得老大。
突然靈感一閃,莫非......
她馬上去找楚夏雨,將自己的疑點告訴她,因為這麼大的事,她發現自己處理不出來。
楚夏雨聽完她的描敘,整個想法都跟她一樣。
但是她們很嚴謹,沒有因此而衝昏頭腦。
而是去找證據,證明她們的想法。
那天傳話的宮女被他們請來了,楚夏雨一改平時慈祥的作風,嚴肅道,\"我問你,你改我老實的回答。\"
宮女被她的嚴厲嚇傻了,哪裏還敢說謊啊。
楚夏雨見恐嚇住了她,才問,\"昨晚,我派人去跟皇上傳話,說果舞女生病了,不能伺候她,你將這句話傳到皇上的耳朵裏了嗎?\"
宮女不敢瞞道,\"傳了。\"
她銳利的眸掃視在宮女身上,被她這麼一盯,楚夏雨將什麼話都說了出來,\"說了,不信的話,夏媽媽可以問劉舞女,劉舞女可以證明我沒有說謊,因為是她幫我傳的話的。\"
楚夏雨的聲音陡然變得很銳利,眸都眯起來,\"她幫你傳話的。\"
宮女道,\"是的。她當時來說,如果皇上得知果舞女生病,不能伺候皇上,皇上肯定會大發雷霆,不如她替我去說。\"
果非魚和楚夏雨,麵麵相覷,這就不能解釋昨晚的事了。
楚夏雨告訴宮女,\"昨天的事,你以後不許在提。雖然果非魚原本身體不舒服,不能伺候皇上,但是她後來好了,就去了伺候皇上。\"
宮女點點頭。
楚夏雨還是不放心的道,\"你下去吧。這裏沒有你什麼事了,你要做的隻是以後管理好自己的嘴巴,想要在皇宮好好的生存,你應該分的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宮女再次點點頭。
就退了下去。
直到她宮女不見身影後,果非魚馬上不解的問楚夏雨問,\"為什麼不讓她將那天的事說了出來。\"
即使果非魚不問她這個問題,她也打算告訴果非魚原因,她沒有一絲隱瞞道,\"我突然心中有一個念頭,就是你何不嚐,單做昨晚你去了'鳳凰樓'。\"
一時,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個答案,驚得果非魚大聲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