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拓跋南此刻在前線賣命,而在卻嫁人了。
如果他知道了,該怎麼想呢?
見她雙目遊離著,楊墨風知道她想起誰了。
故意用手,摸上自己受過傷的地方。
果然引起了果非魚的注意力,她道,\"你的傷口,現在還很疼嗎?\"
他道,\"不疼。\"果非魚還來不及鬆了口氣,他就繼續說,\"但是我疼的是另一地方。\"
果非魚不解的看著他,他握住她的手,移到他心髒的地方。
他道,\"我痛,我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婚禮。我知道今天你的心情也不好受,是我楊墨份對不起你,但是你放心,這隻是暫時,我楊墨風對天發誓,有一天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婚禮的。\"
果非魚的心頓時被他震撼的很柔軟,她想:他還是懂她的。
隻要他懂她,她其實不需要重新辦一個婚禮的。
她笑了,笑的如璀璨的陽光。
果非魚道,\"隻要你對我對我好點,那麼我就不在意今天的遺憾了。\"
他道,\"一定。\"
說完,這句話,他猛地,將她壓倒在身下。
夜漸漸濃,而情漸漸深。
很快天亮了,楊墨風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在她額頭上一吻。
這一吻,差點差點擦槍走火了。
楊墨風趕緊停了下來,穩穩激動的情緒。
他真的不想下床啊,可是他不許自己的生活,而她而有所改變。
所以,他才壓下異樣的情緒後,打算下床。
隨即他起床,很小心翼翼,但是還是驚醒了果非魚。
她揉揉眼睛,半醒非醒問他,\"天亮了嗎?\"
楊墨風拍拍她的臉頰道,\"天亮了,不過還早呢?你在睡會了。\"
他起身,卻被她用雙手攥住了。
她仰起頭問,\"那你呢?準備上朝了嗎?\"
他溫柔的說,\"沒有,還不到上朝的時候。\"
果非魚道,\"那就多睡會,這麼早起床不累嗎?\"
楊墨風看著她,眸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很奇怪。突然她煥然大悟,她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怪異,敢情自己說錯了。
楊墨風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明白了,好笑的朝她道,\"原來昨晚有人又沒能得到滿足啊,想要就說嘛,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的。\"
果非魚惱羞成怒道,\"誰想要啊,你想下床就下床啊,誰管你啊。\"窘,她怎麼會丟這麼大的臉。她發誓她的本意隻是關心他睡不夠,怎麼在他的眼中到成了她欲求不滿了。
楊墨風樂了,頓時哈哈大笑。
見她的臉色在他的笑聲中,越來越紅了。
楊墨風懷疑他在笑下去,她會不會因臉太紅而爆炸呢?
所以,他決定不在笑她了。
他好心的告訴她,他怎麼早起床,要去做什麼?
\"乖乖,你繼續睡,我要去練武了,在不去的話,就沒時間了。\"
聽見練武這個字,果非魚的臉頓時一亮,她問,\"你習慣早上去練武嗎?\"
楊墨風點點頭後,道,\"是的。\"雖然他作為一個文官,但是練武這事他一天都沒有落下,因為他覺得,他之所以能在丞相位做的那麼久,除了有聰明的智商外,更重要的是還要一個健康的體魄。練武對他來說,好處多多。一來,有體力應付接下來更繁重的工作量,二來,當遇到危險時,他也可以自救。
要知道,他做到今天的地位,敵人肯定隻會少,不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