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好,語氣就有些冷道,\"包紮,就包紮。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果非魚的臉上很難看,比鳥兒在她頭上放屎還難看。
她反駁,\"不是你要我說的嗎?\"
楊墨風頓時跟她大眼瞪小眼的,兩個都無言中。
最終還是果非魚受不了這個冰冷的氣氛,她道,\"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我以後話少點可以了吧。\"
以後?
聽到這個字楊墨風挑眉,他喜歡這兩個字。
感覺他們以後還有聯係一樣。
所以,臉上的神色也好轉些。
他的語氣頓時有些軟了下來,他道,\"我也有錯。\"
果非魚的眸頓時亮了,她像兄弟一樣,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語氣很篤定,好像沒有懷疑的痕跡。
但是再度從她口中聽見'好人'兩個字眼,楊墨風還是渾身不在,他嫌棄道,\"別,我不是好人,所以以後別把這麼高的帽子掛在我頭上。
但是她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所以即使他自己說自己不是好人,但是她不會信的,因為她堅定的認為他是好人。
她道,\"你謙虛了。我說你是好人就是好人,你要知道我認定的好人,人數真的很少,你有信成為其中一個,你應該感到自豪。\"
楊墨風翻了個白眼,決定不與她爭執,他想以後她就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了。
可是等那一天到來了,果非魚知道了他不是好人,可是她卻中了他的毒,再也下不來了。
他懶的反駁了,被果非魚誤以為他的默認。
她道,\"好人,我有一件事要求你可以嗎?\"
楊墨風,\"......\"
暴汗。
莫非'好人'二字,要跟著他了。
要是被他的屬下聽見,他們肯定驚悚死了。
楊墨風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用這個詞安在他身上,但是他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
他眸閃過一絲精光,他道,\"我叫楊墨風,你可以這麼叫我。\"說他的名字時,他的眸緊緊的盯著她,生怕漏了她任何反應。
楊墨風?
果非魚聽見神情,一變也不變。
好像真的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一樣,楊墨風這次信,看來她真的不知道丞相叫什麼名字?隻知道來丞相府?
楊墨風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看似精明。卻連'他'的名字,都沒打聽清楚。
她納納道,\"楊墨風。\"
說這句話時,她的眸盯著他看。生怕自己叫錯了他的名字,直到他確定的點點頭,她才鬆了口氣。
他道,\"聽了我的名字,有什麼感覺?\"
果非魚蹙眉,能有什麼感覺?
名字都隻是一個象征而已?
但是看著他期待的目光,她轉動腦筋,使勁的想著,果非魚佯裝鎮定,用很有說服力的口吻道,\"有。就是你們中原人取名字比較詩情畫意,而我們勒雲大草原們取名字比較豪爽。\"
楊墨風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眼底寫著她好傻,好天真啊。
看著果非魚蹙起眉,不解的問他,\"我有說錯嗎?\"
她還覺得自己很聰明了,關鍵時還能說出這麼機智的答案來。
楊墨風從牙縫裏擠出話來,他神情怪異道,\"你沒錯。\"
果非魚一聽,好不得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