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不服氣,但是他現在的他沒有屬下的保護,他也囂張不起來。隻能呐呐道,\"服氣。\"
見他服軟了,果非魚也沒心思刁難他,隻道,\"快滾。\"
他聽話的滾後,果非魚才露出笑容。
耿直的楚陽平道,\"你怎麼可以說謊呢?\"
果非魚理直氣壯道,\"我怎麼說謊了?\"
他雙目瞪大,她的記憶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差了,才說過他時她的丈夫就忘了嗎?
他結結巴巴道,\"你說我是你的丈夫。\"
她笑了笑,\"我有說錯嗎?\"
\"本來就說錯,我們還沒有成親呢?\"他道。
果非魚笑了笑道,\"反正我們早晚要成親的,不是嗎?\"
拓跋南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他怎麼覺得怪怪的。
她一個冷眼過去,聲音冰冷道,\"莫非,你不想娶我。\"
這句話,讓拓跋南魂都嚇破了,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道,\"當然想娶你。\"
果非魚故意拿喬,用懷疑的口吻道,\"是嗎?\"嘴角卻勾起,明顯她信了他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拓跋南太老實,以為她真的懷疑他對她的感情,趕緊用肯定的口吻道,\"我可以發誓。\"
果非魚趕緊製止,用得了便宜賣乖的口吻道,\"算了,不用發誓,我信你就可以了。\"
拓跋南才鬆了口氣,果非魚看了翻了個白眼。
有時她真的覺得他耿直過頭了,說不定哪天被人罵了還幫人家數錢。不過進一步想清楚了,就覺得她這個缺點沒什麼。他不過耿直嗎,反正她很聰明,有她在別人就休想欺負他。
回到家後,一向在外混的開的果非魚回到家,卻是另一番情景。
她呲著牙咧著嘴道,\"輕點輕點,耳朵都快掉下來了。\"邊說邊用另一雙手去解救她的耳朵,奈何母親大人這次真的發火了,手似乎沒有打算放開她,反而更加用力的拉扯她的耳朵。
母親大人一臉凶悍道,\"輕點,你還有臉叫我輕點。你說,我怎麼會養了你這個重色輕母的人。哼,我正在納悶我叫你幫馬清糞,怎麼清那麼久呢?感情你還利用這個機會,去叫拓跋南了。想我這麼矜持的女人,怎麼養出你這麼大膽的女兒呢?\"
果非魚而已,眼睛瞪了老大。
母親,這也叫矜持,如果真的矜持就不會這麼用力的拉扯她的耳朵了。因為那個矜持的人,會做出這麼潑辣的事情來呢?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錯,她之所以比一般女人多了獨立思想,跟自己的母親肯定分不開的。
因為她像母親。
不過,她可沒膽子說母親的壞話,隻用迂回的口吻道,\"是啊,是啊。你是世界上最矜持的女人了,你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年菲菲豈會聽不出她的言不由哀,她不禁想果弘毅抗議,\"你看你女兒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都怪你平時太寵她了,寵的她無法無天了。\"
一條 筋的果弘毅,不知道年菲菲真的生氣,還火上添油道,\"誰叫我們的女兒太可愛了啦。\"最重要的是女兒是她生的,所以他更是喜歡。
年菲菲翻了個白眼,\"可愛也不能這麼寵她,寵壞了怎麼辦呢?\"
果弘毅一點都不將她的擔憂放在心上,用樂嗬嗬的口吻道,\"怎麼會寵壞呢?放心,我有分寸,在說我們以我們兩個人的性情,養出的女兒又會壞到哪裏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