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也算是沒日沒夜的加緊訓練,也委實苦了些。
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最缺少的就是時間,張遼敢拍著胸脯說,如果再給他一年的時間,他確信能夠訓練出一支精銳。
可是,時不我待,他們沒有那麼多時間。
就連之前陳宮他們,給呂布定製的計劃,也是有些趕不上變化。
“哎,文遠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呂布走下來拍了拍張遼的肩膀,親切道:“這段時間你們的辛苦,某都看在眼中,自不會忘記。”
“說起來,還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要感謝這個亂世,之前的天下,被豪門世家把持,我等出身於草莽的人,更是幾乎難以出頭。”
呂布幽幽一歎,望著張遼,感慨道:“若是出生於一個世家大族之中,以你我等人的武道修為,早已經加官進爵,封侯拜相,亦或者逍遙一方,行走世間!”
之前在並州的時候,哪怕呂布他擁有天下無雙的武藝又如何,也不一樣是做了相當一段時間的並州刺史麾下的主薄,掌管大軍錢糧而已。
畢竟,那些世家出身之人,一般心裏,是看不起他們這種所謂的武夫的。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不斷的積蓄自己的力量,”
隨既呂布歎道:“再則來說,如今並州邊境亦是隱患不斷,這些憂患一日不除,本將的心就一日難安,文遠你也清楚,如今在我等並州的周圍,可還有一群狼在那虎視眈眈呢。”
“現如今,並州乃是我軍的根基所在,並州不穩,則軍心不穩,當務之急,還是能夠盡快將並州邊境的穩定下來,同時加強糧道的安全,莫讓敵人斷了我軍的後路,眼下這批士兵,亦是新鮮血液。”
“這批人在訓練出來後,騎兵就歸汝統領了,步卒方麵,讓高順幫忙看著點,最多再過兩三個月,最遲在匈奴再一次秋季打風前,本將要見到氣勢上決不輸給任何人的精銳士卒。”
張遼、高順他們,都是呂布看來最為依仗,也是麾下將領當中,最為值得信任的人。
那些追隨著呂布一路漂泊廝殺來的手下的士卒,也大部都是從這裏挑選出去的,隨著呂布的地盤擴大,他們手中的士卒也會像滾雪球隨著呂布的地盤一樣擴大,以後一個個不是鎮守一方的人選。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將是呂布手上最為鋒利的利劍。
“文遠,接下來這方麵,還需要你多多勞心了。”
“諾,卑職定然不負將軍重托”經呂布一說,張遼瞬間感覺到了責任的重大。
仿佛自己的肩膀上,肩負著重要的使命。
此時此刻,在張遼的心中,被感動填的滿滿的,滿腔盡是士為知己者死之感。
得此明主,夫複何求?
張遼拱手道:“看來主公當真是不一樣了,文遠方才聽了主公一番分析,如飲美酒,令人回味無窮。”
呂布笑著拍了拍張遼的肩膀,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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