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咳~!”高郅捂著嘴巴,激烈的咳嗽著。
“接著!”呂布停下喝酒的動作,瞥了一眼高郅,突然說道,同時拋起桌案上的一壺酒,朝著高郅扔來。
“...?”高郅下意識的接住酒壺,滿臉問號。
這是...讓我喝酒?
what...fuck!
大哥,沒看見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給我遞酒?
嫌我死不快啊?!!
見呂布頗有一副點頭的趨勢,高郅終於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要知道,之前和董卓的那一戰,他可是身受重傷,全身就沒有幾塊完好的地方,要不是治理及時恐怕這家夥都快翹辮子了。
“你在開玩笑嗎?還是打算借著這壺酒,由內而外的炸開我身上的傷口?”
出於無奈,高郅的語氣,聽起來著實是有些不滿的樣子。
“你那壺...是藥酒。”呂布淡淡的回答道。
“藥...”高郅一口氣沒憋上來。
難道,藥酒,就不是酒了嗎?
他還真沒有聽說過誰重傷了還敢去飲酒的。
什麼?
關羽?
夏侯惇?
好吧,關羽、夏侯惇那種類型的變態,就別拿出來和他比了。
人家一個刮骨療傷麵不改色,一個父母精血不可棄之,都是狠角色,社會人,社會人啊!
惹不起,惹不起。
“讓你喝你就喝,哪來的那麼多沒完沒了的話?”似乎看出了高郅滿肚子的蜚語,呂布索性眼皮一番,催促道。
“喝就喝,發什麼脾氣?”高郅抿了抿嘴,嘀咕兩聲,拔開壺口,嗅了嗅。
嗯~不難聞。
確實不難聞,甚至和高郅印象中的那些藥酒、中藥的味道都不一樣,這壺酒的味道,甚為芳香!
“快點喝,別讓我心疼反悔!”呂布的“咆哮”再度傳來,聽上去,似乎還有那麼一丟丟的...肉疼?
嗯?
這態度?
或許...是個好東西?
高郅又探頭稍稍湊近,聞了聞其上散發的清香後,終於忍不住下意識的吞了囗口水。
md,這麼香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濃度太高的酒,再說,以這個時代的酒,喝下去也無妨。
舔了舔嘴唇,心裏“麻痹”似的安慰自我一番後,果斷的采取了行動。
微微抬手,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汁液便順著喉嚨滑入腹中,一股暖流便自腹中升起,迅速擴散至全身。
高郅隻覺周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間張了開來,那舒爽感覺令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呼~爽啊!”情不自禁的讚賞,從高郅的嘴中,脫口而出。
“廢話,你當這玩意好弄啊!行了,你已經喝了一口了,蓋好壺蓋,剩下的等下再喝,現在,陪我喝酒!”呂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再度拋來一個酒壺。
“還是要喝酒?”高郅臉色一苦,心裏暗自奔騰一萬匹草泥馬。
“不然你以為我會那麼好心給你藥酒?”呂布又翻了一下白眼“別找理由推脫了,喝了那藥酒後,你妥妥的可以喝酒了!”
“....行。”高郅默默的感受了下體內舒適的感覺,啞口無言,隻能點頭同意。
瞥了一眼呂布,高郅蹲了下來,同時咧嘴笑了笑,說道:“那個,雖然跪坐是禮法,但是我還沒有習慣...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