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了就重傷(1 / 2)

楚江近乎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架馬車,一名老者,一根馬鞭。

除了額頭上還在流淌的鮮血外,被壓在身下的右臂更是有著鑽心的疼痛,隻是如今的他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隻能任由手臂繼續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墊在後背,那劇烈的疼痛幾乎要了他的命。

原本還在睡夢中的楚江一覺醒來卻是遇到這般的情形,極大的落差險些令他精神崩潰,明日就是他要去公司上班的第一,他還特意的定了鬧鍾,沒想到鬧鍾沒響,自己卻是出現在了這麼一個奇怪的地方,而且還承受著如此的痛苦。

“公子,那烈馬性子野,如何騎得如今可是如何是好!”那名老者經過短暫的失神後立即爬也似的來到楚江的麵前,雙手騰在空中竟不知放到哪裏。

“烈馬?”楚江突然感到腦海中的疼痛加劇,隨後出現了自己騎著一匹脫韁的馬在草地上疾馳的畫麵,雖背影有些狼狽,卻依舊是帶這些灑脫的風采,然後自己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這算什麼?自己明明是在柔軟的床上打著呼嚕,做著美夢

夢?

楚江試著將右手從身後抽出,稍稍一動便感到了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他現在可以十分肯定的確定自己的右手已經骨折,而且自己也不是在夢裏。

“公子?”那老者看著楚江時而發呆,時而又露出迷茫的表情,不由得懷疑自家的公子是不是摔壞了腦子,畢竟楚江腦袋上到現在還流著血,誰得準呢?

在確定這不是夢之後,楚江才將注意力放回身邊的環境,他現在躺在一片草地上,而且這草地還帶著雨後的濕潤,不多時已經將他的後背打濕,加上這應該是冬季,氣極為的寒冷,被雨水打濕的衣服就像是一大塊冰塊貼在後背上,那感覺甚至比身體的疼痛還要難耐,又或許是這寒意已經將身體的疼痛掩蓋過去,卻是更加的煎熬。

“七伯?”楚江勉強側過臉來,入眼處盡是一望無際的棕綠,還未冒出新葉的枯草遍布山穀,遠處的山上倒是有幾處深綠的存在,隻是遠了些,看不清楚,其餘的隻剩下淒涼的寒風肆虐,楚江嚐試用腦海中僅存的一些記憶來與麵前的老者交談,這名老者乃是他在洛陽住宅的管家,以前是跟著楚江的母親,在生母去世之後又做了楚江的管家。

“公子,老奴在!老奴扶公子起身!”七伯明顯是察覺了楚江的不適,想要將楚江托扶著站起來,“這地上睡不得人,皆是老奴的過錯,令公子受了這些罪”

楚江稍稍挪動身子,便感覺體內的五髒六腑移位了一般,一時間氣血翻滾,險些吐出血來,眼前隻覺黑暗,竟是分不清方向。

楚江咬咬牙,忍痛道:“七伯,扶扶我起身。”

七伯聞言慌忙站了起來,言道:“哎!老奴這就去把馬車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