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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夜,談榕早已微醺,臉上翻著潮紅,將那些等著鬧洞房的人統統趕了出去,雙眼朦朧的坐在樂竟夕身邊,癡癡地望著樂竟夕,內心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樂竟夕坐在床邊,頭上蓋著蓋頭,滿心歡喜悸動地等著談榕掀開蓋頭,隻是過了半晌卻也隻能聽見細細碎碎的聲音,不見談榕有所動作。
“談榕,你是不是喝多了?”樂竟夕輕聲問道,隔著蓋頭,她看不真切外麵的情況,也不曉得談榕在幹什麼。
“唔,可能是醉了。”談榕聞言輕唔一聲,然後顫顫巍巍的向樂竟夕靠去,將頭搭在樂竟夕的肩膀。
感受到肩膀的重量,樂竟夕身子一僵,抬手推了推談榕,“你喝醉了,快點把蓋頭掀了,然後早些休息。”
“不要。”談榕像個嬌羞的小姑娘一般一雙手緊緊拉住樂竟夕的胳膊,呢喃道,“若是掀開蓋頭之後你不見了怎麼辦?以前每次我掀開之後,你就不見了。”
樂竟夕微微一愣,過了半晌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是夢麼?談榕的夢中出現過這樣的場景,所以如今他反倒是不敢掀了。
“這次我不會不見得。”樂竟夕哄著他,然後把另一隻手放在談榕的臉上,“你看,我真的在這裏,不會不見的。”
“那也不要,我們直接入洞房吧,這樣你就不會不見了。”談榕不依的說道,一手拉過樂竟夕拂在他臉上的手,將她壓在床上。
“嘶~”被子下麵蓋著一層的紅棗花生,硌著樂竟夕的後背,疼的樂竟夕眉頭微微蹙起,“你快別鬧了,若是不掀蓋頭,這禮不成,你就不是我夫君。”
談榕這才堪堪停住身子,不情不願的坐起來,閉著眼睛掀開了樂竟夕的蓋頭。
樂竟夕看他那副模樣“撲哧”一笑,隨即便又覺得一絲心酸,“談榕,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就在你麵前,沒有消失不見。”
聽見樂竟夕的聲音,談榕才幽幽睜開雙眼,看見麵前有些虛幻的人影,走上前跪在地上,捧起樂竟夕的臉頰,眸子中,滿是眷戀。
“真好,你還在,我以為又是夢一場。”談榕輕笑一聲,隨即便吻上樂竟夕的唇瓣。
兩人忘情擁吻,就在談榕欺身上前時,樂竟夕嗚嗚兩聲,口齒不清地說道,“床上有東西。”
談榕這才停下動作,直接一個手將樂竟夕抗直肩頭,然後另一隻手將被子下麵的紅棗花生嘩啦啦的扯到地上。
還不等樂竟夕反應過來,便把她直接扔在床上。
emmmm,接下來就是一段不能描寫描寫會被封的場麵。
談榕和樂竟夕都是初經人事,摸索了好半天才成功,樂竟夕疼的險些將談榕踹到地上去,還不等樂竟夕緩過來,便又被談榕纏上了。
直到天色範亮,談榕才動了些許惻隱之心放過了樂竟夕,樂竟夕此時口幹舌燥,渾身上下像是被馬車碾壓過一般。
可是談榕卻神清氣爽,就連那醉意都減了許多,穿上衣服把地上的‘早生貴子’撿起來幾個,擦幹淨之後喂到樂竟夕的嘴裏。
樂竟夕根本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也不知道他喂給自己吃了什麼,隻是機械的吞咽下去,談榕見狀又喂了她些水喝。
等著談榕也吃完重新爬回床上時,樂竟夕已經入睡,動作溫柔寵溺的拂過樂竟夕泛著紅暈的臉頰,談榕也沉沉睡了過去。
——
樂竟夕第二日睡到日曬三杆才幽幽醒了過來,抻了抻酸疼的胳膊,心裏早就把談榕罵上了百八十遍。
撩開簾幕,刺眼的陽光瞬間照射在樂竟夕的臉上,樂竟夕忙不迭抬起僵硬的胳膊遮住眼睛,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今日是需要去敬茶請安的。
“子秀,子穎。”樂竟夕急忙衝著外麵喊道,自己也強撐著起來換衣服。
她話音剛落,談榕便一臉饜足的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子秀子穎都揶揄地看著樂竟夕微微露出的那一抹肌膚。
樂竟夕急忙把衣服穿好,怒視著談榕,“你怎麼不早點叫我起來?”
“起來那麼早做什麼?”談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揮手讓子秀子穎將熱水和浴桶放到屋子裏,便讓二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