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簡然端了一杯咖啡,往傅文筵的書房走去。
但是這杯咖啡可不是給傅文筵的,而是給自己的。
同樣覺得詫異的也有傅文筵,眉毛一挑,將漸熱安拽到自己腿上,“怎麼今喝起咖啡了?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了?”
簡然一臉的委屈,“還不是你的好兄弟江曆城的事情!”
簡然的委屈演繹的淋漓盡致,但是傅文筵看出來了,這是演的,因為簡然遇到真正的委屈的時候,是從不會表現出來的。
傅文筵親了親簡然的嘴角,在她耳邊廝磨:“那看,是江曆城的什麼事?”
簡然知道傅文筵這一刻並不是真的想聽她關於江曆城的事的,這男人有些時候的占有欲實在誇張,他恨不得自己完全依附於他,事事需要他的幫助才能過活的話,恐怕就是他最理想的狀態。
簡然掙開傅文筵的雙臂,跳到地上將筆記本拿到跟前,打開了一段視頻,很明顯是監控錄像。
畫麵上播放的先是等樓梯時的畫麵,接著是電梯內的畫麵,可惜,錄像隻有畫麵,並無聲音。
看完時間不長的錄像後,傅文筵開口:“司敏和你了什麼?”
簡然立馬一臉嫌棄的:“她我心儀他身旁的男人!那男人長得猥瑣極了,還聽兩饒孩子還沒有上學,最近正忙著弄學籍的事情,總感覺那男人是個逃犯,實在是不堪入目!”
傅文筵聽著簡然如此嫌棄那男人頗為滿意,“那你怎麼還擊的?”
簡然:“我也沒什麼,就他男人連我男人一個腳趾頭的不如,就她傻嗬嗬的當成香餑餑!”
傅文筵考究的看著簡然的神情,恐怕這話,一半真一半假,簡然怎麼會出如此露骨的話?怕是討好自己的成分多些。
傅文筵微微笑了笑,這話倒確實討好到了自己,“你男人這麼優秀?”
簡然摟住傅文筵的脖子:“是啊,簡直沒有人比他更優秀了,他就是熱心腸的好人,能為了兄弟的幸福兩肋插刀!”
傅文筵輕笑了一聲,看,這才是簡然的真正目的!
傅文筵:“這件事直接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既然你已經知道這司敏的真麵目,不妨引領江曆城自己看到真相,自己的眼睛可比一切別饒嘴巴更有衝擊!你呢?”
簡然癟了癟嘴巴,“話是這麼,可是怎麼引領啊,你去跟江曆城,他肯定是相信的,而且再了,有著視頻為證,江曆城不會真的這麼傻被人耍的團團轉吧?那司敏都了,就是為了江曆城的錢!而且恐怕癌症的事情也是假的!你兄弟都要被騙了,你也不著急?”
傅文筵一副“這才是你真正要的話吧”的表情,簡然撒嬌的拽了拽傅文筵的袖口。
傅文筵就最受不了簡然此時的這種樣子。
隻要她想,隻要他能。
傅文筵最終在簡然的撒嬌裏答應了去勸一下江曆城,即使傅文筵仍然覺得,這種事情就是得親眼見證,親身經曆,才能從中大徹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