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玄墨一起的女人有點意外,她知道這女人跟林少關係匪淺,卻沒想到竟然連孩子都有了,不過她並不在意。
這種事情,隨便想想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無非就是這女人以前跟過林少,後來有了孩子,或許是日子難過,所以她帶著孩子又回來投靠林少,想從他這裏撈點錢。
這樣想著,她心裏對魏玲有幾分不屑,冷切了一聲。
魏玲瞧了她一眼,她這個陌生女人並不熟,她的不屑和冷嗤對於她來說什麼都不是,所以她也並不在意。
林玄墨頭大的想了一陣,覺得魏玲這話說的十分有道理,便回身拿了自己衣服對自己帶來的人說:“走了。”
那女人立刻諂媚的迎上來,掂起自己的包跟上:“好的,林少。”
林玄墨心裏多少有點憋屈,他明明是給她找不痛快的,最後反而變成了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尤其還是他最後被魏玲幾句話搞的像兵敗如山倒。
他覺得自己被魏玲給擺了一道?但想想她那些話,他竟絲毫找不到錯處,還覺得說的挺有道理。
撓了撓頭,林玄墨打開車門自己坐了上去。
那女人上車後,林玄墨把她帶到公交站台就把人給放下了,美其名曰他有事,沒有時間送她。
對方哪裏敢說一個不字?一見撒嬌不管用,當即乖乖下車。
沒一會兒,木木從房間出來沒見林玄墨,便跑到廚房去問魏玲:“媽媽,爸爸呢?”
魏玲正在弄早餐的配菜,聽見他這話,頓了一下,這才不緊不慢的說:“走了。”
木木心中失望,明明他剛才在臥室還聽見爸爸的聲音,卻不想連麵都沒見著。
他黯淡的“哦”了一聲,去幫著魏玲拿碗筷。
吃飯的時候,魏玲又提了一下今天的安排,今天要去新學校看看,然後準備上學。
不管他們是不是會在這邊長呆,但目前,他們確實走不了,與林玄墨堅持這些時間,魏玲簡直要走,並且隨之準備離開,因此耽誤了不少時間,木木一直閑在家裏。
此時她看清事實,也明白過來,這怕是一場持久戰,所以兒子的學業不能荒廢,魏玲一早就找了學校,隻是最後安排這一切的人林玄墨。
離開的時候,魏玲一邊給兒子拿書包,一邊想著等辦完木木的事情,她也要去找份工作。
母子兩從樓上下來,就見林玄墨的車停在不遠處,而他本人,此時正靠著車子,像是在等人。
一見母子兩出來,他立刻迎了上去。
木木看見他還是蠻高興的,少年老成的臉上出現幾分笑容:“爸爸。”
“乖。”林玄墨揉了揉兒子頭,也沒看魏玲,“上車,爸爸送你去學校。”
魏玲有點好笑,還真是難為他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
既然林玄墨出麵,找的這學校自然不差,不管是學校的配套設施還是老師,皆是一流。
木木在裏麵走了一圈,就已經展現出喜歡來。
這裏跟他以前讀的學校,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雖然他們學校也配了很多不錯的設施,但是很多都被荒廢不能用。
就拿他們操場上那個橡膠跑道來說,因為質量的原因,沒用幾年,就已經不像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