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兔子急了會咬人,顯然,他急了。
他來奪我的手機,我也不知道電話有沒有接通,吼了一句:“向康!你想幹什麼!”
他沉著臉瞧了眼我的手機,然後陰鷙的甩手給了我一耳光:“賤貨!居然敢打電話!”
我被打的有些暈,躺在床上好一會兒都沒緩過神來,然後我的手也被他綁了起來。
這張床也不再是我曾經熟悉的那張,而是換了一張白色的,夢幻的像是公主睡的一樣,被布置成了一片粉色,十分少女心。
這是李婧喜歡的風格。
當向康打開衣櫃,當我看見裏麵的東西,我著實愣了一下,我從來不知道,他竟然還有這樣的癖好。
這些東西,想來是他和李婧在一起的時候玩兒的吧?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情趣。
他拿了一根鞭子出來,我往床邊滾了滾,想要離他遠一些。
他溫雅的麵容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將他儒雅的麵容襯托出邪惡的氣息來。
我不斷的扭動身體,躲閃著他,他卻隻是雲淡風輕的看著我躲,淡淡的眼神像是在看案板上的魚肉,不驕不躁。
我說不出的心慌,終於,我挪到了床邊。
我躬著身子腿著地,正準備站起來,屁股上就傳來一陣疼。
‘啪’的一聲,他一鞭子抽了下來。
實在太疼,我忍不住叫了一聲,他帶笑的聲音卻從身後傳來:“這隻是練練手而已,更痛快的還在後麵。”
我厭惡而後怕,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這口氣還沒有緩過,他又是一鞭子抽了下來。
這次,他沒有抽我屁股上,而是抽在了我的背上,比之前那一下更重的力道。
我疼出了一身冷汗,心都揪在了一起。
“你若是再動我一下,我可以告你!”
他卻渾不在意:“我可以對法官說這隻是我們夫妻間的情趣。”
“我沒有這種惡俗的癖好!”
“我拒不承認,他們也不能聽你一麵之言,到最後,他們最多也隻能說我情趣過頭。”
我咬著牙,心恨的不行。
如果是別人這樣對我也就算了,偏偏我們是夫妻,這是最致命的一點,就算我去拍照,拿這證據去告他,他的確可以巧舌如簧說這隻是我們夫妻間的情趣,再嚴重,也隻能說他家暴。
對於家暴,目前為止似乎還沒有聽說過坐牢的,最多不過就是拘留或者罰款而已。
我何其不甘心?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告到他把牢底坐穿。
又是一鞭子下來,他問我:“密碼!”
我咬著牙不吱聲,在心裏把他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後來他的手從我的衣擺下放了進去,在我背上像隻蚯蚓一樣蜿1蜒,嘴裏依舊不忘記逼迫我:“說不說。”
我害怕的快要哭了,咒罵他:“向康你TM人渣!小心生兒子沒屁眼,死了連棺材都沒得用。”
他掰我過,一耳光扇在我的臉上:“人渣?你不就是喜歡人渣嗎?你被慕遠夜那個人渣艸的是不是很爽?他同時玩你們好幾個女人,技術是不是很好?你是不是很享受啊?婊子!”
說這些的時候,他瞪著眼睛,整張臉都變得極其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