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我還和慕遠夜纏綿了一番,難舍難分,這樣的黏膩讓我體會到了男女之情的那點甜蜜和幸福,宛若深熱戀中難舍難分,不能自拔的男女。
當我看見他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和避孕藥,我臉上的春意瞬間散盡,被打回原形。
之前都不曾給過我藥的人現在卻要我吃藥,出神了一會兒,我才依稀想起,他之前似乎有做措施?
慕遠夜從浴室出來,見我盯著那藥走神,淡淡的說:“記得吃藥。”
看似提醒,實際上卻是在催促我吃藥。
我冷然一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慕先生。”
他皺眉,臉色很是深沉冷漠。
他……該不會是以為我懷孕了吧?
我噗嗤一聲笑了,“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懷孕了吧?”
聽見這話,他冷沉的眉眼這才緩和不少。
我沒心沒肺的說:“你放心,就算你想,我也懷不上,我不孕不育。”
在我的笑容之下,這幾個字讓我那麼殤那麼難過,我很有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做母親,雖然醫生寬慰我說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很可能會有奇跡出現,或者我可以去嚐試一下試管嬰兒。
但是……似乎根本就沒有必要。
他涼涼的說:“我不想出現任何意外,哪怕是萬分之一也不行。”
他的意思,我懂了。
點了點頭,我當著他的麵,笑著把藥吞了下去。
“OK?”我問。
按理說,那藥應該不苦才對,我可卻覺得從舌尖一直苦到了我心底去。
我算是看透了,男人都一個德行,無論是向康還是慕遠夜。
他有些摸不清喜怒的去了衣帽間,淡淡一撇,我看見他莫名沉下去的臉色比之前以為我懷孕的時候還要難看。
我腹誹,讓我吃藥的是他,他不高興個什麼鬼?真是莫名其妙。
待我身體恢複了,慕遠夜這才放我去上班。
一到公司,我就被副總叫了去,他對我很客氣,給我一種我才是副總的錯覺。
副總過後,王經理和向康也紛紛來拜訪了我一番,
他們的態度讓我很莫名,哪怕是一直在威脅我的向康,也一反常態,竟也對我客客氣氣的。
起初的時候我沒明白,後來想到那日在酒店的時候慕遠夜說的那句話,我終於了然。
如果中寧想和遠夜再合作別的項目,他隻與楚經理談,這是他那日表達的意思吧?
想明白這一點,我心底對他有著複雜的感激。
他這是在幫我,幫我揚眉,幫我吐氣,雖然這種手段不甚光榮,但還是滿足了我的優越感和虛榮心。
公司有新的企劃案想與遠夜合作,所以吃過午飯後,我就被副總叫去了他的辦公室。
其實這份合作並不在我管理的範圍之內,也並不是我的長相,因為慕遠夜一句話,我不得不插手。
從副總的辦公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這是我從未接觸過的領域,多少會有幾分好奇和興趣,因此我連走路都在看那些資料。
沒有注意路,當我與人撞在一起的時候,我在第一時間向對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