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我和向康最深愛的時候,他也不曾給我這樣的浪漫。
林玄墨他們不知道從哪裏一哄而出,男男女女,照舊人很多。
想到剛才他們一直在暗處看著我們,我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格外燙。
好在沒人拿我們開刷,他們一出現就扯向了另一個話題。
原來,他們約好了今晚賽車,或許,我隻是順便被慕遠夜帶上,順便送我一件禮物,再順便讓我看一場盛世繁華。
我看見林玄墨的身邊又換了女伴,不再是魏玲,而他對那個女人,也一樣很好很溫柔。
不知為何,我笑的很牽強。
我不敢把慕遠夜對我的好當真,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女人如衣服,可是心口的那顆心……
它好像有點苦?
這樣的遊戲他們經常玩兒,早就已經熟門熟路,每次他們都會壓上彩頭。
從那些人的話中,我得知這次的彩頭好像是遊輪三日遊?
像他們這樣的人自然不會缺那幾個錢,他們圖的不過就是一個樂趣和勝利的爽感。
看著他們飛馳在彎曲道路上的車速,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最後,慕遠夜贏得了那兩張票,他張揚的笑,對我說:“我帶你去爽。”
回去的路上,慕遠夜的新娘打來電話,他開車不方便接,便開了免提。
她嬌柔脆弱的叫慕遠夜慕哥哥,糯糯的聲音就像她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單純的似是一張白紙。
她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嬌滴滴的問慕遠夜在哪裏,什麼時候回去。
慕遠夜對她與別人都不一樣,他難得收起那一身的不正經一本正經起來,甚至比向康還要儒雅,字裏行間的寵溺和溫柔比對那個叫姍姍的女人更甚。
我忽然想起一首古老的歌,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何每個妹妹都那麼憔悴,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我的哥哥心裏愛的到底是誰。
對著窗外,我無聲的笑了。
我很感謝這通電話,它衝散了我心口那些蠢蠢欲動,讓我徹底冷靜。
我剛下車,他就已經絕塵而去,我站在原地,對著醫院昏暗的夜色竟有一種我從未離開的感覺,好像那一切都不過是我臆想出來的。
像是為了證明什麼,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圓圓的一個圈,竟然像是戒指。
我愣了一下,在醫院裏找了扇窗戶照。
玻璃上映著我不怎麼清楚的樣子,脖子上掛著的那根銀色鏈子下墜著的果然是一枚戒指。
原本平複下來的心再次跳動,我不明白,他送我戒指是什麼意思?
戒指?或者說他這隻是在跟向康比較?鬥氣?或者是不爽?看不慣?大男子主義?我不知道。
如果是這樣,這位爺還真不是一般的眼睛裏容不下沙子。
後來我接到警察局的電話,他們那邊也沒查出什麼來,查了監控,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那些留在我們家的指紋,比對了指紋庫後也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警察那邊的人讓我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