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沒錯，打穿趕往下界的通道談何容易，以盤古的修為想要做到這一步幾乎沒有可能。
“你的確無法做到，甚至連我可能都差了一些，但如果我們沒有做，天界難道還有可以跟我們比肩的生靈嗎？”
女媧反問，實際上她也不認為盤古可以打穿那條通道。
“我當年和上蒼之石有過交流，天界很大，但並非沒有終點，傳聞在天界之外還有一些強大的生靈，隻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些人。”
盤古沉思片刻後回應，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可能會影響整個天界未來的局勢，所以他考量之後還是決定說出來。
“天界的終點？”
眾多仙人臉色一變，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直以來天界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無邊無際的，包括仙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從來沒有人想過天界也有盡頭。
或許很多人都不信，但這一刻，沒有人會覺得盤古是在胡言亂語。
“天界很大，我當年在知道這件事後曾耗費大量時間去尋找所有的天界盡頭，然而無數年過去了，我依舊沒有找到所謂的盡頭究竟在什麼地方。”
盤古有些無奈，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好好修行，實力進展自然也就慢了下來，最後更是被女媧追上。
要知道當年的盤古可是第一位有記載的仙人，實力無比強大，否則也不可能交好上蒼之石。
徐川的眼光何其高，如果盤古實力不高又豈能被他看重。
“連你都沒能找到？”
女媧有些不信。
“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有所隱瞞，畢竟此事極有可能牽扯到天界之外的生靈，對我們而言並非一件好事。”
盤古神色鄭重，這件事情可能已經超出了掌控，上蒼之石當年還在天界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可現在上蒼之石並未回歸，那些天界之外的生靈卻變得虎視眈眈，這其中肯定有相應的聯係。
“這件事情我們日後再去探索。”
女媧開口，現在上蒼之石即將回歸，她也沒有心思放在天界之外的生靈上。
而此時下界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徐川徹底融合了另一半上蒼之石，重新恢複巔峰，與此同時他張口將原始湖吞入體內，一股浩瀚的氣息透體而出，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出現了很多變化。
入目所及一片混沌，所有東西都變作了法則，整個下界都是由法則構建而成的，包括生靈也是如此。
“我突破了，實力比當年還要強。”
徐川自語，金色瞳孔內威嚴更深，目光掃視四周，一時間下界所有生靈都感覺到一個至高無上的生靈在俯視著他們，身上所有秘密都暴露在後者眼中，就連那些帝境也是同樣的感覺。
“你把我也給吞噬了吧，如此一來你應該會徹底圓滿，實力自然也就更強。”
這時天帝意誌開口了，他已經感應到了徐川的偉岸，原本的念頭也產生了變化。
如果能夠和徐川融合不見得是一件壞事，這樣的話能夠見證更高層次的力量，對他而言意義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