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吃點吧。”禦好一邊為他布菜,一邊在旁看著,隻覺得心裏滿滿的幸福洋溢,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禦好此刻總算體會到了話中的境界。以前三年不見他也熬過來了,如今一日不見,心裏就像螞蟻噬咬一般的難耐,恨不能可以時時刻刻見著他。
感受到了禦好的目光,蕭權抬起了頭,一臉笑意的看她,禦好麵色一紅,忙低了頭,卻聽他大笑出聲。
“笑什麼,不準笑。”禦好提筷打他,卻被他順勢握住了手。
禦好羞得無地自容,想掙紮又掙不開,隻能低著頭不說話,突然,禦好覺得額上一熱,他傾身吻了上來,緩緩的吻過她的眼,她的鼻,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
這些日子,蕭權都很老實的隻是抱抱她,從未有過不規矩的動作,禦好以為他會一直這麼下去的,卻不想他居然在這個時候,這種場合親吻她,小別勝新婚,三年不見,他突然吻她,禦好羞得滿臉通紅,嗚咽了一聲,想要推開他,卻在不知不覺間有些迷戀這樣的感覺,不自覺的鬆了手。
他吻得又輕又柔,仿佛在親吻一樣極其珍貴的寶貝一般,禦好慢慢的也沉浸在了他的吻裏,甚至還情不自禁的打開了貝齒,蕭權順勢吻了進來,與她唇齒相交,難分難舍,他唇齒間有股淡淡的酒香彌漫到了她的嘴裏,一時間,兩人都覺得有些醉了。
良久,直到兩人都覺得呼吸困難了,他才放開了她,一手抵著她的頭,額頭輕輕的抵著她的頭,眸中情欲洶湧:“禦好,你有沒有想我?”
禦好本就不是什麼未出閣的少女,哪有不懂他說的想的意思,雖然羞澀,卻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蕭權唇角一揚,不顧掉在地上的筷子,上前抱過了她,徑直往房間的榻上走去。
他把她輕柔的放在床榻上,目光火熱的凝視著她嬌羞紅潤的臉龐,難耐的吞咽了一聲,俯身覆了上來。
他的手仿佛帶了電一般,熟悉的撫摸過她的嬌軀的每一寸地方,最終落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時重時輕的撫摸起來,唇也不甘寂寞的掠奪過他想要的每一個地方,直把她弄得香汗淋漓,嬌聲不斷。
“蕭權……”禦好輕柔嬌媚的喚他,手情不自禁的放在他的胸前去解他的扣子。
蕭權一手握住了她亂動的小手,一臉壞笑:“難受了,是不是?”
禦好此刻渾身像螞蟻噬咬一樣難耐,卻又不好意思回應他的話,隻能胡亂的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蕭權吃痛,懲罰的咬了咬她的唇:“小妖精,叫聲‘夫君’我就給你,嗯?”
禦好被他一咬,渾身又是一陣戰栗,早已忍受不住情欲的作怪,情不自禁的順著他的話,柔媚的喊了一聲“夫君”
蕭權聽了,再難忍受,忙扯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重重的進入了她的身體,兩人具是痛快的口申口今出來……
禦好早在三年前,就徹徹底底的領教過他的本事,早知道他不是一次就能完事的,何況如今她也想他得緊,便也由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侵略,一次次的抵達幸福的高峰。
終於,蕭權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倒在一旁,順勢擁住了她熱汗淋漓的嬌軀,親吻她微腫的鮮豔紅唇:“禦好,你想死我了。”
禦好躲在他的懷裏嬌笑,惹得他一陣難耐,恨不能重新再收拾她一遍。
“不笑了,不笑了。”禦好聰明的按壓住他撲上來的身子,輕輕的吻他的臉,“我也很想你。”
“嗯,這才對。”蕭權心滿意足的看著她紅潤的臉頰,沉沉的想要睡去。
“別睡,你還要回自己府裏的。”禦好想要推他,卻見他已經睡了過去,看著他消瘦的俊臉,禦好一陣心疼,這些年也不知他受了多少的苦。
“禦好,別離開我。”他在夢裏輕輕呢喃,手緊緊的擁住了她的腰。
禦好心底脈脈湧起一股溫暖,情不自禁的道:“不離開你,永遠不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