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廳的結果就是現在坐在花轎裏。
因為皇後娘娘的一句話,自己就這樣出嫁了!姁言想著自己離家前,那個所謂的爹的囑咐,打探消息。
朝堂的權力爭奪姁言有所耳聞,幾位王爺直接的鬥爭不休,但是姁言沒有想到,自己也會被拉進來。
王爺太子的鬥爭自然免不了站隊,姁言的父親便是二皇子那邊的人。二皇子是當今皇後唯一的皇子,卻不是太子,太子是前皇後之子南寒。
外麵的鞭炮聲響起,應該是到太子府了。
姁言將紅蓋頭蓋好,緊緊地握著自己手,低著頭,光亮照進來,轎簾被拉開。一隻手伸到了姁言的視野中,修長的手指,膚色很白,上麵還有薄繭。
姁言將手伸了出去,兩饒手握著了一起,姁言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讓她想起了前些日子在街上遇到的那人。
姁言的腦袋一直暈乎乎的,坐在新房的床上時,姁言也不知道自己經曆過什麼。
和喜歡的人站在紅燭前,與喜歡的人拉著紅綢拜地,這是姁言夢寐以求的事。
可是,現在自己以侍妾的身份嫁給一個素未謀麵的人,連拜堂的資格都沒有,隻有太子府門口的一串鞭炮聲。
姁言剛剛調整好情緒,便聽到了推門的聲音。
感覺身影正在慢慢地向自己接近,姁言屏住了呼吸,蓋頭一下子被人掀開。
姁言抬頭透過額前的流蘇看著太子。
是他!
南寒看著眼前的姁言,是她!流蘇垂下,蓋住了她臉,像極了麵紗,與那日在外相遇時的那一幕有著驚饒相似。
南寒將姁言頭上的冠取下,看清了她的臉,臉上塗著薄薄的胭脂,雙唇紅紅的,那日看到的姁言是靈動活潑的,現在看到的姁言卻是安靜嫻熟的。
他就是太子?姁言緊緊地搓著自己的手,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南寒將自己的發冠取下,“早些休息吧!”
完,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直接躺在了床的外側。
姁言看著躺在的南寒,摸了摸自己的臉,解開了自己的外衣,從床位跑到了床的裏麵,躺下,閉上了眼睛。
兩人離得很近,姁言還能聽見南寒的呼吸聲,姁言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盡快入睡,不去多想。
想著想著姁言便睡熟了,呼吸慢慢均勻了起來。
南寒側頭看著睡著的姁言,皇後送來的人!本來是打算進來後就直接離開的,可是送來的人居然是她,鬼使神差地就留了下來。
南寒雖是太子,但侍妾、側妃、太子妃的位置都空著。皇後便是以這樣的理由將姁言送過來的。
南寒知道姁言是他們安插的眼線,就算不接受姁言,他們也還是會送別人來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翌日
姁言起身時,身旁是冷冰冰的,南寒也不在了。
姁言的父親讓姁言帶回來的桃紅丫鬟從被子裏拿出了一塊沾了血的手帕,“夫人,水已經準備好了!”
姁言看著桃紅手中的手帕,片刻見臉便紅了起來,點零頭。太子怎麼還會注意這個東西。
夫人?現在已經嫁人了!
打理好自己,用完早膳後,姁言在房間裏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