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他緩緩從睡夢中醒來,“這是哪裏,我又是誰?”一個個疑問在吳敵心中升起。他忘記了有關自己的所有事情,卻莫名其妙的有了另一個人的記憶,以他的身份活下去。為了追尋自己消散的記憶,為了去報這一世親人的血海深仇,為了守護那份真摯,他將踏上征程。
“喂,叫你呢!”一個長發及腰,膚如白玉,婀娜多姿的美女一挑秀眉,怒喝道。黑衣少年緩緩轉頭,眼中雖略帶些無奈,但臉上的笑容不改,隻是看了一眼,便踏步的向前而去,慢慢的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吳敵,是我呀,你不記得了嗎?”說完。淚水像不受控製一樣,奪眶而出。瞬間就把她變成一個淚人。
“龍有逆鱗,天觸破天,地觸碎地。”吳敵一襲黑衣,眼神堅定屹立於山巔,似是神,似為魔。
在高入蒼穹的山頂,一個身形較瘦的青年背對蒼生,負手而立,久久後傳來淒淒如杜鵑啼血的笛聲,悠悠衝入九霄。頃刻間悲又轉喜,宛如仙子天音飛落人間??????
正文
每年五一放假前幾天,學生們會一秒一秒的,算著時間過日子,早已經成了xx學校的常態。但是這次校長卻不知道,突然抽什麼風,說是要取消假期,還扯了一大堆,什麼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關鍵時刻寧可放棄假期也不能鬆懈學習之類的混蛋理由。以至於學生們這幾天一到上課時間,就像是霜後的茄子無精打采。不過下了課之後卻又是另一番景象,下課的鈴聲就像給學生注射了雞血,熱血沸騰的同學們在校園裏到處貼滿了求假的小紙條,更有些憤世嫉俗大義淩然的學生,覺得不過癮直接在牆上噴漆,例如“xx學校太可惡,不給假期不給住。老大取名周扒皮,學生都關小黑屋??????”之類的順口溜隨處可見,還真是頗有些特殊時期的味道在裏麵。
不僅如此,一些高年級的學生們直接開始組織聯名上書,就在昨天,高一高二的所有班級,都收到了來自高三的學哥學姐發來的手寫鼓動信。信的大致內容就是鼓動大家寫聯名狀狀告學校,反對他們的專製統治,要求民主,自由之類的。其實說白了就是想放假而已,還真搞得自己像個愛國人士一樣。
在一樓一間教室的門口,嘉盛扯著嗓子大喊:“大家快來看啊!門廳這有好玩東西。”
一聽到聽到有人說發現了好東西,魏強,豆豆,周鑫等人便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一窩蜂地衝了出去,他們的教室就在一樓,走著半分鍾就能到門廳。
過了不一會,他們都咧著嘴回到教室,還在人群中嘰嘰喳喳的說著。一個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少年,被嘈雜的聲音吵醒,抬起頭半睜著眼睛,一把拉過從他身邊走過的豆豆很不耐煩的問:“怎麼了,一大清早不讓人睡覺,是發生火災了,還是地震了?”
豆豆連忙擺手解釋道:“吳敵哥,你還真敢說,要是有地震不先砸死你這個懶鬼,就是有人在門廳寫了首詩,好像真是用鮮血寫的,我們覺得挺好玩就去看了看。”這句話一下勾起了吳敵的好奇心,便開口問道:“誰這麼下血本啊,有點意思,快告訴我都寫了什麼,能引起這麼大的騷動?”豆豆想了想說道“我隻記得前幾句好像是什麼什麼白日揉,盯住黑板夜神遊。什麼並非學子不求,進時間太短太苦悶,真想有個星期八,真正屬於你我他。”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搞得吳敵一頭霧水,一句話十個詞八個什麼,更是弄得吳敵心裏癢癢的,很想知道到底寫了什麼。
豆豆也覺得不好意思,立刻抱歉地說道:“我記不太清了,你問嘉盛吧,他直接背下來了。”說完一溜煙沒影了。
吳敵正想把嘉盛叫過來問問,就此時上課鈴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一個中年男子踏著鈴聲,邁著大步走進教室,圓圓的肚子撐得自己活像是一個剛打滿氣的籃球,南水北調的頭發隨著他的企鵝步上下翻飛,讓班裏的人不管看幾次都一種想捧腹大笑的衝動。但是想到上次的教訓,他們都生生忍住笑聲(上次老師以背不過知識點為借口狠狠地打了嘲笑他的那幾個學生一頓。據說屁股上的包鼓得像饅頭那麼大。好幾天不敢坐板凳。)。眾人憋得滿臉通紅,而老師卻風采不改的踏著企鵝步走到講台上,與其說是走還不如說是挪更恰當些。他像是沒看到學生們的反應一般,自己濤濤不絕的講起課來。
就在老師剛講了沒多久,門口就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學生們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門口,發現一個消瘦的人影正站在哪裏。豆豆低聲說道:“班主任來幹什麼,魏強是不是你帶手機被發現了?還是你帶的啤酒被老師翻出來了?”魏強聽他這麼說,顯然是帶些幸災樂禍,魏強立刻怒罵道“你小子給老子滾一別去,你也不想想老子是誰,老子藏得那麼完美,任他翻個三天也翻不出來”
教室裏不斷傳來嘈雜的議論聲。消瘦的中年人輕聲咳了幾下示意讓班裏安靜,然後帶些微笑的說:“學校新下的通知,下了這節課放假,別太激動,好了繼續上課。”說完便扭頭走了,臨走時還不忘看了一眼,站講台上一臉蒙圈的老師。大有種我隻管傳消息,接下的事你自己處理的意思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