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汙言穢語若雲逸樓還聽不出好歹來,那真是白瞎了他那麼一副好腦子。
“大人,薛先生可不是這意思,您把最關鍵的部分漏聽了。想必薛先生長得醜,早忘了那銷魂的滋味,這不,求著大人您操他一操呢!”
“說得對!我怎麼把這茬兒給聽漏了?這樣吧,待會兒,等本官跟兩個小奴才洞房花燭後,也操你一操,保管讓你欲仙欲死,以後都離不開男人!連辭,我們上次不是弄到了挺稀罕的一藥嗎?就先給老丈人嚐嚐吧,讓他看著我們洞房花燭,自個兒先玩玩,不是很刺激?”
雖然早有防備,但是連辭手腳何等快,一抬雲歉下頜,那藥就劃過咽喉入了胃。
雲歉差點口吐白沫,他沒有想到,飽讀聖賢書的朝廷重臣竟然如此下流齷齪!雲逸樓冷笑了一聲,突然站了起來,“不過是兩條發瘋的公狗,小爺今日就當做善事了,要咬的就來吧!”那眉眼處不怒自威,看得何躍渾身一抖,以為自己看到了皇上,嚇了一跳,隨機醒悟過來,就有點遭人蔑視後的惱羞成怒。
“哼,我倒要看看,等會兒在我的褲襠下,你還能這麼硬氣!”
“大人何必生氣,這小子不過是想調虎離山,讓我們饒了他這寶貝爹爹!”說罷一把撕開了雲歉的衣衫,果然看到那小子如暴怒的獸一般撲了過來,卻被身後的何躍給一把抱住了。
“咦?”連辭驚訝地看著那破敗的衣服下掩飾不住的春光,粉紅色的身體因為藥物的關係,正含苞待放。“大人,你看!這醜男人竟然有一副銷魂的身子,嘖嘖,你瞅瞅這肌膚,真是吹彈可破,比起女人來更水嫩細致,大人,我們可是撿到寶了啊!”
“不準碰我爹爹!王八蛋!”雲逸樓在何躍懷裏張牙舞爪,卻隻能眼睜睜看著爹爹被羞辱。
雲歡早已經嚇傻了,縮在牆角裏不敢動彈。
久違的熱潮在身體裏上串下跳,雲歉覺得害怕,同時又惡心。他沒有想到,事隔這麼多年,他竟然會被別的男人淫辱,事到如今,他才終於明白,當年那個男人對他真談不上侮辱,而是徹頭徹尾地寵溺,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垂淚於睫,雲歉沙啞著嗓子,“樓兒乖,把眼睛閉上,一切都會過去的。”
對不起了,容哥哥。這唯一想要為你留著的東西,我也保不住了。
“不要,爹爹!”
“樓兒!不要求饒,記住你是個男人!”雲歉眼睜睜看著那禽獸將自己的寶貝按到胯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啊!”一聲慘叫響起,幸虧何躍躲得快,否則那尖利的一張小嘴咬下的可就是他的命根子。大腿處鮮血淋漓,何躍低頭一看,竟然被硬生生地咬掉一塊肉來,疼痛的刺激讓何躍獸欲徹底爆發,原先想好的那些個禽獸計劃也不管了,他現在立刻馬上就想把這小淫蟲給操得哭爹叫娘!扯開自己的褲頭,何躍捉住雲逸樓兩條腿,粗暴地把人摔在地上,然後猛地拉開整個人欺了上去。
“不要!”一口鮮血噴出,噴了對麵的連辭一臉。雲歉拚了命地掙紮。
不可以!不可以!
容哥哥,容舒刻!我求求你!殤兒求求你!救救樓兒!求求你!
雲歡掙紮著撲上去咬何躍,被何躍一巴掌扇飛,撞上牢門,昏死過去。
淒厲的慘叫聲穿破耳膜劃破黑夜,讓聽到的人泛起陣陣寒意。那些個平民百姓都以為青天大老爺又在審問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犯人,所以睡得心安理得。
連辭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傻了,愣愣地看著大人的腹下,那裏正冒出大量的獻血。何躍怔怔地看著那一灘紅色越來越多,竟然不敢相信那是從自己身上流下的,那灘紅色裏有一截東西,看起來那麼刺眼,是什麼呢?空白的腦子完全找不到思緒,直到被一聲寒徹心扉的冷哼給驚醒,何躍抬起頭去看,蟒袍玉帶的男子正側對著他,緊接著又是一聲淒厲地慘叫。
連辭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整條左邊手臂碰一聲砸到了地上,還滾了滾。緊接著勁風一閃,剛剛還在自己手下喘息的醜男人已經被人用披風裹了,到了那男人懷裏。
何躍雙腿一軟,整個人跪了下去,恰好跪在了自己斷掉的命根子上,雙唇慘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