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宮莞兒疑惑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南宮莞兒皺眉看著進來的人。
“尊上,你這樣突然闖進您孫媳的房間是不是太於禮不合了?”
“姐姐,您怎麼如此和尊上說話呢?”北堂馨突然跳出來,憤怒的指責著南宮莞兒。
南宮莞兒目光輕輕的掃了來人一圈,嘖嘖,來者不善呐?南宮莞兒搖搖頭,無辜的說道,“抱歉了,我沒有看見是這麼多人一起陪著尊上進來的。不過你們這樣不請自來,真的好嗎?”
“哼,南宮莞兒我們來這裏可沒空和你討論禮儀問題,今天我們來,是因為壽宴上的巴豆事件。”北堂夫人看著一副悠哉的南宮莞兒,氣不打一處的說道。
“這裏什麼時候輪到北堂夫人做主了?嗯……”南宮莞兒調高的尾音透露著絲絲寒意,目光犀利的看著紫黎英。該死的慕景天,明明是你做的事兒,卻要我給你頂缸。
“咳咳……”紫黎英迎上南宮莞兒的目光,淡淡的說道,“南宮莞兒,已經有充分的證明就是你下的毒了。”
“證據呢?”南宮莞兒看著一個個如狼似虎的眼神,真是有趣啊,這個場景真是熟悉啊,電視劇,還是小說,亦或者和當麵想要推翻她的叔叔們的眼神是多麼的像啊。
“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沒事兒?”北堂馨那一天似乎被折磨的很慘,所以咬牙切齒的看著南宮莞兒。
南宮莞兒盯著北堂馨,嫵媚一笑,“北堂小姐,說錯了哦,沒有事兒的何止我一人呐,先不說和我一起離開的還有天,就算那些丫鬟仆人了,還有那些賓客帶來的人也都沒事兒啊。所以單憑這一件事是不足以說明我就是凶手?真是可笑。”
北堂夫人眼中閃過算計,“南宮莞兒你說的不錯,我們單憑這一件事確實不能說你是凶手,但是如果有人證呢?”說完拍拍手,一個丫鬟走到人前,低著頭不敢看南宮莞兒。
“說你聽到了什麼?”北堂夫人厲聲嗬斥著低頭的丫鬟,眼神威脅的看著那個丫鬟,丫鬟的身體一個瑟縮,緩緩抬頭,當看清楚時,南宮莞兒嘴角的弧度更加大了。
“奴、奴婢聽到夫人一個人喃喃自語,說那些巴豆是她下的,他們中了活該……”
北堂夫人臉上一陣得意,看著南宮莞兒,“南宮莞兒如此你還有什麼可辯駁的?”
南宮莞兒站的有些累了,坐在凳子上,看著那個剛剛被她打發的丫鬟,笑吟吟的說道,“當然有,有很多,第一這個丫鬟明明就是伺候我的人,為什麼會跑到北堂夫人那裏,說我這個主子的私事,這樣不忠不義的人說的話有幾分可信?第二我下藥的動機呢,別忘了,北堂小姐也是聽了我的吩咐才接受這個壽宴的安排的,這種自打耳光的事兒,我會做?”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北堂小姐好像對於我的安排還不是很滿意呢?如果這樣說豈不是北堂小姐也有這個嫌疑了?第三,這個丫頭說她聽見了我的喃喃自語,那麼誰又能證明她確實聽見了我的自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