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最好想清楚再說?”南宮莞兒最討厭不按規矩辦事兒的人了,南宮莞兒看著侍衛緊張的神情。

“是,是和春花同住一間房的小翠告訴奴才的,奴才隻是出於職責才沒有來的及稟報才擅自做主的。”侍衛緊張的說道。

“小翠是誰?”南宮莞兒眼睛掃視房間一圈,這個房間這裏五個奴婢,剛剛她已經都讓人找過來了。

“奴婢就是小翠!”一個年方十六七的少女站了出來,一臉的唯唯諾諾的,柔弱的如同被人欺淩的小綿羊。

“小翠,你是如何得知春花都東西了?”南宮莞兒問的饒富意味。

“今天是奴婢打掃房間,然後不小心在春花的枕頭下麵發現一個翡翠玉鐲,奴婢想春花一個奴婢怎麼會有這麼精致的玉鐲,並且奴婢有見過晴夫人帶過,所以奴婢斷定春花定是偷了主子的東西,然後就找到了守衛晴夫人房間的侍衛大哥。”

“不錯,挺忠心的。不過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南宮莞兒揉揉眉頭,淡淡的說道。

“第一,玉鐲既然是在枕頭下麵發現的,你是怎麼發現的,難道說你有翻別人枕頭的習慣?第二,你為什麼那麼肯定這是晴夫人的鐲子,難道就是以為見她戴過,你應該不會特地研究過晴夫人的鐲子,以至於你一件就能認出這個就是晴夫人的鐲子?

第三,你就那麼肯定著鐲子是偷得,而不是主子賞賜的?第四,既然你隻是懷疑就是不能確定,不能確定有怎麼誣賴別人呢,再說這府中的事兒還輪不到一個侍衛來解決吧?”

南宮莞兒看著小翠越來越低的身子,語氣也由原來的平靜變的有著咄咄逼人。

“說啊,你不是說會如實相告嗎?”南宮莞兒看著隻是伏在地上顫抖著肩膀的小翠,看向身後一直未說話的徐青,不耐的說道,“徐管家,剩下事兒就交個你了。”

“夫人,請示下,接下來徐青該怎麼做?”突然被點名的男子,低頭謙虛的請示著南宮莞兒。

“徐青不知道該怎麼做嗎?”南宮莞兒最討厭裝糊塗的人了,看著這個態度語氣毫無瑕疵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請示下!”徐青絲毫不受南宮莞兒態度的影響,依舊是那種不慍不火的語氣。

“那好,今天不管這事兒是真是假,但是涉案的人都不能輕饒。”

南宮莞兒的眼神從徐青的身上移到地上跪著的三人身上,淡淡的說道,“小翠,涉嫌汙蔑他他人偷到財務,此人心術不正,現在到賬房多支三個月的工錢作為辭退金;王侍衛聽信他人言論,越權處事,罰俸一個月以作懲處;

至於春花,由於此時詳情尚未明了,所以停職休息,直到晴夫人回來證實以後在處理。當然還有管家徐青,用人不善,管理不當,才會出現偷到之事,所以管家徐青罰俸兩個月。”

哼!這種事兒根本不用查,對於南宮莞兒來說凡是都是一隻巴掌拍不響的,對於那種故意鬧事心術不正的人不能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