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就要開始著手開酒樓的事情了。
雖然這些日子對南宮莞兒來說有一些勞累,倒她並不後悔,畢竟這條路是個自己選的。
心情愉快的和碧兒回到慕念閣,隻見不速之客正坐在廳裏黑著一張臉。
蘭平目光淩厲的看著走進廳裏一臉開心的南宮莞兒,心裏的怒火更甚。
一旁的婆媳丫鬟頭壓的低低的,大氣也不敢出,見到南宮莞兒回來,悄悄地給她使了一個眼色。
“母親,您來了。”簡單向蘭平問好,南宮莞兒看到婆子給她使的眼色,皺眉不明所以,隻覺得有一些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哐!”隻見蘭平將手中的茶碗重重放在紅木雕花桌上,些許的茶水濺了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心裏一驚。
“母親……發生了什麼事情?”南宮莞兒越發不解,開口問道蘭平。
“發生了什麼事?你還來問我?”蘭平沒有回答南紅莞兒的問題,反倒是反問回去。
“我不知道啊。”南宮莞兒疑惑,怎麼蘭平今天無緣無故的來慕念閣朝著自己發火。
“你自己做了什麼還不知道?一個女子不守婦道!還敢裝作無辜?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慕家!又怎麼看天兒!”蘭平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到了南宮莞兒的頭上,話是越說越難聽。
“母親!您不要把莫須有的事情加在我頭上!我並沒有不守婦道,也沒有做讓慕家蒙羞的事情!”南宮莞兒聽到蘭平難聽的話,解釋到。
“沒有?你還敢說沒有!你這幾日是不是和那醫館裏的沈清大夫走的特別近!不是他來慕念閣,就是讓碧兒去找他?”蘭平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語氣強硬。
“母親,我與沈清大夫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有求於他!”南宮莞兒接受不了蘭平這麼說自己,她箱子裏必須要把事情和蘭平解釋清楚。
“有求於別人?南宮莞兒,你堂堂一個縣主,竟然還會有求別人?就算你自己做不來,不知道來慕家找我?你這都是借口!”蘭平顯然不相信南宮莞兒的話,隻是認為這一切是南宮莞兒的接口與托辭。
“母親,您要是這麼想,那我也沒有任何辦法,總之我沒有做任何的對不起慕家,對不起景天哥哥的事情!”南宮莞兒看蘭平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幹脆破罐子破摔,決絕的說道。
話她就這麼說了,信不信隨蘭平,總之沒有做過的事情,她決不會讓別人平白無故的冤枉自己。
“你現在還敢這麼與我說話?看來晴兒說的沒錯!我得和天兒說讓他休了你!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蘭平的話越說越難聽,越說越傷人心,但她還是咄咄逼人,不打算收口。
“碧兒,送客!”南宮莞兒壓製著怒火對碧兒吩咐到,自己則轉身不理會蘭平說自己難聽的話走上樓去。
見到南宮莞兒不再理會自己反而離開,蘭平氣的拍桌子站起,想追上去和南宮莞兒說個清楚。
“夫人自重。”碧兒沉著的伸出手對著蘭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她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