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謹慎的站在了原地,並沒有冒失的立刻衝上去。
而是雙眼戒備的掃視了一眼屋子裏的情況,隨後才慢慢的上前走到了屏風那裏。
迅速的轉到屏風後麵,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秦允文。
她立馬蹲身探了探他的鼻息,臥槽,嚇死她了!
好在還是活著的!
秦時見人還是活著的,立馬拍了拍他的臉:“醒醒?”
毫無反應!
這可就為難了,她看了秦允文躺著的身影一眼,最後隻好認命的一把將人抱起隨後扛到了肩上。
好在秦允文也沒那麼重,比那些變異的物種三手六隻腳的東西要輕多了!
她扛著秦允文沒有多留,而是快速的在屋裏再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秦允文的那些侍衛。
那想必那些侍衛應該是不在這裏了。
正要走,卻突然覺得眼前有東西掉落,隨後就聽見一聲脆響。
地上多了一枚金光閃閃的東西,類似令牌的東西,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看情況,是從秦允文手中掉落下來的。
那就應該是秦允文的東西了,秦時直接收進了自己的空間,隨後扛著秦允文離開了屋子。
軍營裏依舊是很靜,她本來是打算找找那四個侍衛的,可是想了想,還是先扛著秦允文快速的出了軍營。
等將人放在了林子的大樹上躺好,控製了幾根樹藤在周邊綁好了秦允文,她才反身 又進了軍營。
這一次,她在夥房那邊找到了四個侍衛。
而這一次,她發現了軍營中的士兵都被分別關在了幾個營帳裏。
副將陳彪也在,但是他們都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檢查了副將陳彪和幾個士兵,她就知道他們隻是中了迷藥,而藥效也很快就要消失了,。
見是這種情況,她也就沒有多管閑事,而是弄醒了那四個侍衛,然後幾人離開了軍營。
四個侍衛十分的羞愧,等看到秦允文還是昏迷不醒的時候,就更是愧疚了。
秦時見他們如此,似乎看到了自己昔日的下屬一般:“行了,我哥好好的呢,一會就醒了!”
秦允文中的迷藥,也是和陳彪他們一樣的。
秦時帶著幾個侍衛坐在了樹下,並沒有急著給秦允文解開迷藥的藥性。
反正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她的能量能不用就不用。
幾個侍衛此時完全聽從秦時,畢竟能上這麼高的樹,姐本事已經很高了,就是他們,想完全憑借功夫上去,也得費一番功夫,實在是這樹太高。
秦相夫人等到了正午時分,才看到一行人由西邊自南而來,其中除了秦時還有秦允文,幾人慢慢步行。
“快,我們過去接一接。”秦相夫人吩咐著自己身邊的丫鬟。
丫鬟立即傳話給了車夫和侍衛。
一行人朝著秦時和秦允文那邊迎去。
花顏坐在自己的竹屋中透過虛空的界麵看著這一幕,而幕簾,早就被摘下,放在了一邊。
秦時,到底是誰?這是她的第二次疑問。
院中的紅菊,它能感覺到秦時身上有同類的氣息,可是秦時,明明是個人類!
花顏實在想不通這中間的關鍵。
秦相下朝之後,又被同僚給拉住試探了一番。
畢竟朝中分兩派,一派保皇,一派則是支持秦相。
皇帝本人的意願在他們這些保皇黨中的人來並不重要,反正是昏君,他們保的是夏國。
等著幾人在相府門口遇上,秦相才知道自己夫人帶著兒子女兒出城去了,頓時麵色沉了下來。
進了正廳,他就看向了自己夫人:“胡鬧!這種時候,夫人你怎麼能帶著孩子們出城!”
秦相夫人想著秦允文去軍營的事,也是一陣後怕,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兒子會這麼脫離她的預期啊,頓時心裏委屈,看著秦相也是眼眶就紅了紅。
秦相看她這樣,頓時自我檢討了一番,隨後上前拉了自己夫人的手,兩人一起坐在了主位上:“夫人,我不是凶你,隻是你這樣,是將自己和孩子至於險地,你都還沒當上帝後呢,要是遇險了,就問你遺憾不遺憾?”
秦時和秦允文後·進來的兩人站在了門框邊,不知道是該進還是不該進,嘖嘖,這恩愛秀的空氣都酸了!
秦時雙手抱胸靠在了門框上看著這對父母,夏國京都都秦相是奸相,可依她這些時日的了解,除了想當皇帝,秦相也沒幹啥壞事啊!
除了扒拉國庫一些民脂民膏,可那民脂民膏是老皇帝下旨征來的。
這個····秦時不知道該怎麼評判了,她現在身為奸相陣營中重要的一員,還是期望這個爹爹盡快造反成功吧,不然等著保皇派起來了,死的不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