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兄弟''終於見麵了!
世間萬物就是這麼奇妙,無論誰看到這兩個人,都一定會認為他們就是兩兄弟,徹徹底底的兩個失散了多年的親兄弟。連這兩隻猴子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真的對方是自己父母拋棄或遺失的同袍。
點點回憶,點點蛛絲馬跡都挖掘不出記憶裏關於對方的一絲記憶,那怕是零星的模糊了的印記。
老三徹底興奮了,頑強的拒絕了唐娜約他去看電影,還可能春風一度的誘惑,帶著這倆猴子''兄弟''去醫院做了DNA鑒定。
存在就是合理的,老三說。他固執的要找出這兩''兄弟''間陳年舊聞的八卦。當然這中間''繞格貝的作用也是巨大的,她也有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之心。
檢查的結果令老三很失望,這兩''兄弟''生物學上,是親人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除了感歎造物主的神奇,老三的興趣又迅速的轉回了中國盤之上。
經過本市最為著名的瓷器專家,我們可敬可親的楊老師,十分專注又特別認真的研究之後,他肯定了這個中國盤是唐朝之物,但是對盤上的中國兩個字持保留意見。
楊老師說,對於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不能妄下評語,那是對曆史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我很佩服楊老師的專家精神,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從不以自己的學識淩駕與眾人之上,永遠都是那麼謙虛謹慎。
豆豆和我在河邊散步,她說自古以來來就有中華為世界中心的說法,也許當初的匠人隻是極為無聊的時候,想著濃縮這句話的時候,所以可能才刻了這兩個字吧。準確還原的意思,更可能就是世界中間的國家。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思維敏捷博學多才,總是能從蛛絲馬跡裏找到那唯一的真理,豆豆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至於說這個瓷盤可以發光,誰又知道呢,那畢竟隻是李猴子的一麵之詞。
歡歡的離去才是豆豆最關心的,女人總是在關與動物方麵,同情心自由的泛濫。
雲中的女人到底是什麼?
豆豆說,你想過沒有,歡歡也許本來就是這個女人的,現在不過是物歸舊主罷了。
我不同意她的說法,說不定這女人有什麼法術可以迷惑狗的心神,最重要的歡歡還是一條色狗,對於女人它是沒有抵抗力的。
我貪婪的嗅著豆豆身體發出的異香,這種香味對我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讓我蠢蠢欲動一雙手也開始不安份起來。
豆豆很矜持,雖然這裏並沒有幾個人,她還是無情的推開了我的手。
雖然我春心泛濫,我還是沒有跟著豆豆去她的宿舍。而是轉身開著車向我的老家飛奔,去看我的青梅竹馬。
副駕駛上坐著繞格貝,這次是我主動帶上了她。畢竟我要去看的是我的青梅竹馬,帶個人也可以自證清白。其實這個人最好就是豆豆,這樣根本就不需要再說什麼,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隱隱拒絕著這個想法,那樣會很尷尬。所以小黛發過來的消息,我並沒有告訴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