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隊在釣魚島停留了一夜後,繼續朝著前行。
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加上一天一夜的休整,田步樂終於適應了船上的生活。不過在船上的日子實在是無聊的很,他所在的艦隊旗艦雖然是最大的,可是走一圈也花不了一炷香時間。士兵們同樣厭煩了這種生活,令田步樂意外的是,他那本《黃經》竟然發揮了奇效。這些士兵每天閑下來便會讀那本書,漸漸有人開始對著那本《黃經》祈禱。
田步樂對《黃經》自然不會有興趣,他更喜歡花時間去逗弄一下滄月和憐花姐妹或者船頭用一根兩米長的魚竿釣魚。
一天夜裏,田步樂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他想起遠在齊國的女人們,不知道她們是否也像自己一樣。
他從滄月和憐花兩女中間起身,來到了船板上,卻發現花解語一身白衣站在船頭。
大海中的月亮顯得又大又低,月光下花解語這樣一位絕色的女人靜靜的站在船頭,分外有種特別的美感。海風輕輕的吹動花解語白色的衣裙,她的長發一起飄舞著,如同一位飄落人間的仙子。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花解語轉過身,見是田步樂,臉上一驚。兩人四目相對,一種電擊般的感覺刺中了田步樂的心田,讓他連忙移開了目光。
花解語也很快恢複過來,輕輕一笑,道:“大王怎麼也來到這裏?”、
田步樂此時走掉的自然不合適,隻好硬著頭皮來到了船頭,站在了花解語的身側,道:“估計和你一樣吧。”
花解語道:“大王也思念她們嗎?小雲和小月從小跟在我身邊,現在我離開她們,還真有點不適應。”
田步樂悠然笑道:“我也是一樣。真希望以後這樣的出征能夠少一點。”
他望著碧海上的明月,腦海中響起第一個和花解語見麵的場景。不得不說,花解語此時更有女人味了。花解語這次隨他一起出來,能夠忍受一路的艱辛,自然令田步樂感動。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花解語總有一絲芥蒂。
花解語輕聲道:“大王此刻在想什麼呢?”
田步樂手扶著欄杆,道:“你說此時倩兒、芳兒、菲菲她們是不是也在這樣的月亮下麵談論我們呢?”
“我們?”
花解語臉色一紅,道:“這個也許吧。”
田步樂談興忽起,吟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花解語美眸一亮,讚道:“大王的詩句真是美妙,此詩淺顯易懂,卻擁有一番美麗的意境在其中,真是化腐朽為神奇。”
田步樂淡然一笑,心中卻暗自慚愧。
和花解語談論了許久,他才回到了船艙內,剛躺下不久,門又被敲響。
田步樂披上衣服,打開門,發現花解語正站在門口,疑惑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花解語焦急道:“海上的風暴快要來了,快點讓士兵們固定好風帆和船上的物資。”
田步樂隨花解語走出艙外,發現天空中出現了大片水滴狀的雲朵。他對花解語預測天象的能力深信不疑,便立即召集了彭越,將命令傳下去,準備抵禦風暴的侵襲。
果然,半夜裏他忽然感覺到船隻在劇烈的搖晃,滄月和憐花也從熟睡中被驚醒。
滄月摟住田步樂的胳膊,道:“大王,發生了什麼事情?”
田步樂安慰道:“不用怕,隻是遇到了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