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布向後飛出了數米,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動彈不得。
田步樂冷喝道:“把蒲布和一幹人等抓起來,關入地牢。”
早就等待一旁的墨道行者一擁而上,將跟隨蒲布的那些護衛一一打翻在地,五花大綁後押了下去。
靈堂後廳的君王後和碧青從後麵走了出來,君王後顯得雍容貴氣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道:“步樂,田單那裏是否有什麼異動?”
田步樂搖搖頭,道:“目前還沒有發現他是否覺察到我們的計劃。”
君王後看了眼靈堂,定了定神,道:“好,一切按原計劃行事。”說著,她從懷裏掏出一卷黃燦燦的帛錦,遞給了田步樂。
田步樂接了過來,打開看了眼,隻見上麵蓋著齊王的大印。
君王後解釋道:“我在上麵寫清楚了田單的罪狀,假稱是先王的遺詔。到時候你當眾宣讀它,那些人自然不敢反對。”
君王後久居宮廷,自然對王庭的事情了解比他多。
田步樂匆匆看了一遍,便放入了懷中,道:“母後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田單跑掉的。”
君王後露出一絲倦色,道:“好了。這裏的事情就交給你和碧青了。”
田步樂知道君王後一直有病在身,近日來一直在為田單的事情操勞,現在一切已經準備妥當,隻要耐心等待時機即可。同時這也是君王後給他立威的時機,成功的做成了此事,將來他在群臣麵前才會更有威信。
君王後在幾個宮女的攙扶下離開。
靈堂內隻剩下田步樂和碧青兩人。田步樂安排好後麵的計劃,看了看時間,距離群臣進宮還有兩個時辰。
田步樂向著碧青,輕聲道:“碧青!”
碧青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在田步樂連喊了兩聲後才回過神來,訝聲道:“啊,步樂,什麼事?”
田步樂盯著碧青,道:“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碧青考慮的怎麼樣了?”
碧青臉色一紅,看了眼靈堂上的靈柩,柔聲道:“不.....不要再這裏提那個話題,好嗎?”
田步樂心中一喜,指著恒公台的最高的一處樓閣飛燕樓,道:“那我們到上麵的飛燕樓裏麵小坐片刻怎麼樣?”
碧青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走上了恒公台,恒公台的修建充分的展現了齊國的奢侈和華麗,樓閣修建的富麗堂皇,連廣場上水池的水缸都塗上了一層金粉。
邁步進入了飛燕樓,田步樂對著看守在門口的護衛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碧青聽後,身體一僵,沒有停留,繼續向前走去。
田步樂迅速的跟上,進入了樓閣的頂樓。他轉目看去,隻見碧青站在樓閣的窗戶處。
田步樂走到了她的身後,身體貼在了碧青的後背上。
碧青掙紮道:“別.....別這樣!”
田步樂邪邪一笑,道:“我可是什麼都沒做。不過這裏風景那麼好,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說著,雙臂環住了碧青的柳腰。
碧青身體一軟,躺在了他的懷中:“你真是人家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