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酣暢淋漓的惡戰後,一身香汗的雲娘躺在田步樂身邊,頭枕在他的肩上,左手在田步樂的胸口上劃來劃去,雙眸柔情似水。
田步樂想起心中的疑問,問道:“雲娘,你可曾聽過鳳菲說過為何要隱退?”
雲娘搖搖頭,道:“小姐有些事情喜歡悶在心裏,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不會對大小姐有什麼想法吧?”
田步樂拍了下她的豐臀,道:“我有你一個就夠應付的了,哪還有餘力去找別的女人?”
雲娘給了他一個媚眼,道:“沈良你真是女人的克星,我敢保證大小姐和你在一起後,一定再也離不開你。不過你一說,我倒是想了起來,我曾經在一天夜裏,見到大小姐一個人站在窗前凝望天上的明月,那神情像足了思念某個情郎。”
田步樂道:“你可知道那個人是誰?”
雲娘嬌笑道:“還說你對大小姐沒有想法?一聽說她有心上人,就這麼緊張。實話說吧,我也不知道大小姐心裏的那個人是哪一位。大小姐在整個歌舞團是國王的存在,沒有人可以幹涉她的。”
田步樂暗歎了一口氣。鳳菲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呢?他和歌舞團的人接觸時間一長,自然對這些女人生出同情之心。這些女人都是在這個亂世苦苦掙紮的苦命人,自己要怎麼樣做才能幫助她們?
啵地一聲,雲娘在田步樂的臉上親了一口,從他的懷中起身,道:“我身上好難受,要回房洗一下身子。”
雲娘走後,疲憊的田步樂倒頭睡了過去。
沒多久,他突然驚醒過來,耳內向起關門的輕響,而從腳步聲聽來絕不是雲娘。田步樂正在戒備時,香風隨來,一個火辣辣的動人恫體鑽進他被內,八爪魚般將他纏個結實,兩道火熱的香唇貼在他的嘴唇上。由於田步樂剛和雲娘大戰一番,神經鬆弛過來,感官特別敏銳,更加上連對方是董淑貞、幸月、祝秀真,甚至較少可能的小屏兒都弄不清楚,那種剌澈確是難以抗拒。
費了狠大的定力,田步樂才閃脫了她的香唇,揍到她耳旁道:“你是誰?”
那女子嬌喘籲籲道:“你有很多女兒家這樣來找你嗎?”
田步樂仍認不出她蓄意改變了的聲音,笑道:“恰恰相反,假若以前有女孩子這麼來過,我便會誤把你當作是她呢!還何用問你是誰呢?”
女子用力摟著他的腰,把俏臉埋到他胸膛上,以蚊納般聲音道:“但也可能是你有很多女人,所以一時分不辦清是誰來相就。”
田步樂已可肯定此女純非小屏兒或幸月,因為前者正生自己的氣,而後者則該知自己“守身如玉“,不受引誘。順手在她身上摸了幾把,低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應在你鑽入被內時立即以手認人,不用問你了。”
女子睜唔作聲,似是頗為情動。田步樂按捺不住,一個翻身,半抱半壓地把她摟個結實,同時探手到席旁的小幾上拿火折。女子*一聲,把他的手扯了回來,瞠道:“你難這不怕人難堪嗎?現在那是點燈的時候?來吧!”
隻要有點星光,田步樂也可勉強看到她的臉貌輪廓,但在這烏雲滿天之夜,又在船艙被窩之內,使他睜目如盲。但偏是這種情況,特別使他容易燃起情欲之火。尤其想到她是董淑貞、祝秀真又或小寧兒三女之一,無不是嫵視媚行的惹火尤物,一顰一笑,都使人欲醉。這種至為刺激的感覺,更使他難抵肉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