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雲娘的身體變得有些發軟了起來,身體也輕輕的扭動了起來,開始迎合著田步樂,聞著田步樂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讓雲娘不由的有些慌亂了起來,嘴裏也忍不住的發出了如夢幻一樣的喘息之聲。
在田步樂高超手法的挑逗下,雲娘很快便難以自製的軟軟的伏在田步樂的胸前,任由他為所欲為。一對正在上衣緊緊包裹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玉峰,也重重的壓在了田步樂的胸膛之上。
幹柴遇烈火一般,兩人很快便投入到那令人樂此不疲的原始運動中。
久久之後,雲娘軟軟的趴在田步樂的胸口,臉上帶著無比滿足的笑容,玉指在他的胸口輕輕的劃著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符號。
田步樂撫摸著這美豔少婦的粉背,道:“歌舞伎團所到處,自然會惹來狂蜂浪蝶。鳳小姐不會是問題,因為人人都知道她不會陪侍人,但假若有人看中其他歌姬,那我該怎樣應付呢?”
雲娘橫了他別有意思的一記媚眼。道:“你所說的是常有發生的事。不過我們的小姐們非是伎女,那些男人若想一親香澤,便要下點工夫,例如先邀她們參加宴會,討得她們歡心後。再設法試探她們的心意,這種事大小姐一向不管,你更管不到。”
田步樂道:“那有沒有中途離團嫁人的呢?”
雲娘點頭道:“有,但卻不多。嫁給那些公卿大臣有什麼好。未得手前當你如珠如寶,得手後便似再不值顧,回到家裏還要給其他眾多妻妾視作敵人,怎及待在歌舞伎團的寫意。將來賺足了錢,回到鄉下要嫁誰都可以啦。”
田步樂點頭道:“一入侯門深如海,你們能得如此想確是聰明之極。”
雲娘雙目亮了起來,在田步樂的臉上親了一口,讚歎道:“一入侯門深如海,這句話棒極了,定要告訴小姐,她正編寫一首深閨怨婦的舞曲,說不定可加這一句入去。“田步樂惟有報以苦笑。
雲娘興奮起來,豐滿的玉峰壓在他的胸口,低聲道:“今次到臨淄去參加田單的七十壽宴,還有與其他兩個名姬較量之意,所以大小姐非常緊張,絕不希望分別在桓公台和稷下學宮的兩場歌舞,會給蘭宮嬡和石素芳比下去。”
田步樂這才知道原來和鳳菲並稱於世的兩大名姬亦會到臨淄去,不禁對臨淄的未來之行更加期待。稷下學宮不用說是稷下劍聖忘憂先生曹秋道的大本營。桓公台又稱環台,是齊宮內一座壯麗的大殿,當年桓公最愛在此宴會賓客,眾召群臣,遂以他為名。田步樂聽得悠然神往,齊國果然不愧是乃春秋戰國的超級大國,文化源遠流長。
雲娘的嬌軀在他身上輕輕的扭動著,柔聲道:“今次齊王的出手真大方哩,兩場歌舞賞二百錠黃金,到時就要由你去收錢了。”
田步樂嚇了一跳,二百錠金子是這時代的天文數字,這才曉得齊人的窮奢極侈。若把這些錢用在軍隊去,足可支付五百人的一隊兵將一年的餉銀了。
雲娘嬌喘道:“沈良,你是我遇到過的男人裏麵最令人家瘋狂的。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田步樂身體一抖,苦笑道:“雲姐,我們這一晚都做了六次了。”
雲娘拋了一個媚眼給他,嘟嘴道:“怎麼了?沈郎你是不是不行了?”說著,玉手緩緩在他的身體挑逗起來。男人最怕的就是被人說不行,田步樂怒吼一聲,翻身將雲娘壓在身下。不一會兒,房間內再次響起急促而歡愉的嬌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