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伏在他的胸口,道:“因為你的眼睛是不會騙我的。無論你的樣子怎麼變,眼神都是那麼的透徹、迷人!”
田步樂在她的嬌臀上拍了一下,道:“哈哈!你也會拍公子的馬屁了嗎?是我原來的樣子帥,還是我現在更帥呢?”
黃鸝莞爾一笑,道:“公子無論怎樣,在奴家眼裏都好看。”
田步樂將她壓在身上,一邊雙手在她的身上遊走,一邊繼續挑逗她道:“可是我發現黃鸝你今天似乎更有興致哦!”
黃鸝閉上雙目,一副任由他施為的樣子,口中嬌喘道:“奴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知道是公子,可是公子的臉又是另外一個人,這樣就像是.......”
田步樂停下手,道:“就像是什麼?快點說哦。”
黃鸝被他挑逗的欲望漸起,身體在他的身下扭動著,看田步樂不再動彈,難耐道:“奴家說還不行嗎?就知道羞辱奴家。這樣就像奴家在公子麵前和另一個人歡好一樣,奴家真的要羞死了。”
田步樂大笑了一番,伸手將黃鸝抱起來,將她扔到了床榻上,然後猛撲了上去。
一夜風流,雲山巫雨了不知幾何,田步樂才摟著黃鸝*的嬌軀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張耳、陳餘眾人帶著黃鸝進入了大方城。田步樂將龍吟劍、帝劍用布包裹起來,在他們進入大方城一個時辰後,才跟著進入了大方城,並沒有多做停留,便直奔大方城的運河碼頭。
碼頭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河上停靠著各式各樣的大船,其中兩艘船看起來很是突出,不僅是因為它們的體積,還因為船身上雕梁畫棟,船的四周甚至裝飾著彩帶。這種船顯然不是什麼商船,不過田步樂此刻沒有心思去關心這種事情。
碼頭上左側是各種商鋪,賣得東西不僅有各種雜貨,連管製較嚴的兵器都有出售,商鋪的後麵還有著馬廄。一列馬廄排列左方處,還有幾間養馬人起居的房舍。馬廄裏既有要出售的馬匹,又有暫時寄養在那裏的。這類養馬廄非常普遍,有公營的,也有私管的。馬匹多來自城外的牧場,供權貴和付得起錢的人購馬租馬。右側是招聘人員的地方,像個職業介紹所,無論是商隊還是碼頭的管理都需要大量的人員,這些人正吐沫橫飛的拉攏那些前來尋找工作的年輕人。
田步樂先在左側的兵器鋪買了一把大砍刀和十幾個金錢鏢。現在他是另一個身份,自然不能再使用原來的兵刃。接著他看準了一處正在招聘護衛的商船,正準備上前報名。
碼頭突然亂了起來,一隊士兵在一個將領的帶領下,來到了碼頭。田步樂定睛一看,嚇得心頭一涼,那將領正是蒲布。蒲布在他的手上連吃敗仗,肯定對自己恨之入骨。雖然田步樂現在已經化妝易容,可是他並沒有信心能夠躲得過蒲布的一雙眼睛。
田步樂立刻向人多的地方移去,見蒲布正在帶著人挨個盤查。他當機立斷,向著馬廄那裏躲了過去,以喂馬的禾草掩蓋自己。
蒲布在碼頭巡查了一番,便帶著人離開了。
田步樂卻不敢再輕易的暴露自己,在馬廄裏躲藏了半天。他正在思考如何躲避蒲布的耳目,而順利的登上一艘船時,忽有人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