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冷哼道:“這些不過隻是他們的癡心妄想。”
烏卓神秘道:“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趙穆因為懷疑那天闖入王宮將他廢掉的人就是公子,不過他仇人太多,也不敢確定。現在公子急匆匆的離開趙國,更令他懷疑。於是他專門請了齊國的一個神秘門派獸門來對付你。獸門的門主名叫囂魏牟,這人認為禽獸最得天地之道,所以人若要回歸自然,與天地共為一體,必須恣情縱欲,弱肉強食,不須有任何顧忌。而要成為強者,則須學獅虎般磨利爪牙,所以他和弟子都是可怕的戰士和*虜掠的凶徒,平時他們潛隱山林,威*被虜來的男女為他們從事生產和供作*戲。尤其是囂魏牟一身外功已經達到化境,身體比一般的刀劍還有鋒利。公子身為齊人,想必更加了解此人吧。”
田步樂一愣,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前有狼後有虎。他歎了口氣,道:“我在齊國也聽聞此門。聽說獸門背後支持的人就是田單,有人甚至說田單和囂魏牟是同族的異姓兄弟,隻不過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而囂魏牟又一向是神出鬼沒。他武功高強,能空手搏獅,生裂虎豹,*過人,每晚不禦十女之上,便不能安眠,很多女人被他生生折磨至死。而且專替田單刺殺政敵,又或到國外去進行秘密任務。這人向以神出鬼沒著名,每次攻擊都是突然出現,教人找不到半點先兆和痕,比灰胡可怕多了。若是此人親來,我們便危險了。”
烏卓和項少龍聽得肉跳心驚。
項少龍苦惱得差點要扯頭發,沉吟道:“今次到魏的路線,早由巨鹿侯趙穆親自定了下來,又得趙王同意,故而不能更改。假若泄秘者是趙穆,那等若敵人對我們的路程了若指掌,我們豈非完全處於被動的劣勢裏。”
田步樂大笑道:“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管它什麼趙王,我們隻管想怎麼走,就怎麼走。孫子雲: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我們既然知道了灰胡和獸門囂魏牟的底細,而他們卻不知道我們的武力,那麼後麵隻要注意防範,我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等我們知道他們發動的時機和方式,那麼這次我們就贏定了。”此時他心裏還想著自己和項少龍都是現代人,這次可以利用現代的一些常識來看看能不能破敵。
烏卓和項少龍聽後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項少龍興奮道:“今次烏卓過來,還帶來了一百好手,充當我的家將,嘿!如今我們又有了這一支生力軍,還怕他們作甚。”
三人又密密商量了行事的細節後,烏卓才匆匆去了。
靜室中隻剩下項少龍和田步樂,氣氛一時比較尷尬起來。
田步樂幹咳了兩聲,主動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的來曆有點奇怪?沒錯,我和你來自同一個地方。”
項少龍沒想到田步樂如此直接,他大為高興,笑道:“哈哈。原來如此,我一直奇怪怎麼感覺你的言談一點不像是戰國人。那我們算是老鄉了。之前多謝你一番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