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夫人凝神想了一會,俏目閃過驚異讚賞的神色,道:“緣木求魚,步樂你總是能夠出口成句,富有深意。和你在一起,總是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你的思想和行為都是如此的特別和新鮮,那種刺激比身體的歡悅還要讓我著迷。你的話讓我想起了從未想過的問題,是的,我便正是在緣木求魚,所以永遠沒有真正快樂的感覺。”
田步樂暗中慚愧,沒想到隨便一句成語,就引來美人的傾心。怪不得雅夫人會因為他把所有的男人都拋棄,使他成為邯鄲城眾多男人的情敵,隻因為這個時代的男人無論多麼才華橫溢,都少了他二千多年的識見。
這樣的差距不是才華、權勢、財富以及有限的生命歲月可以彌補的。想到這裏,田步樂不由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雅夫人白他一眼,道:“你的笑容很可恨,是否在取笑人家。人家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田郎怎麼能這樣呢。”說著,不依的在田步樂的胸前捶打。她此時如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情竇初開,正在像自己暗戀的男生撒嬌一般。
也許表麵上風流成性的雅夫人不過隻是個被寵縱至從沒有長大成熟的小女孩而已。
田步樂心中一動,摟著雅夫人,指著天上的星河,道:“你看那銀河是多麼壯觀美麗,假如人要是想渡過去,該如何艱難。”
雅夫人撲哧一笑,道:“誰會那麼傻,竟然會去想要穿過銀河。再說那距離我們如此遙遠,想要上去也是不可能的吧。”
田步樂拍了下她的圓臀,道:“也許你不相信,但是這樣一個故事,就是講述一對夫妻渡過銀河相聚的。”接著,他便將牛郎織女的故事講述了一遍。
雅夫人聽得心神俱醉,仰首看著明月旁的虛空,幻想著那道鵲橋,歎道:“一年才能相聚一次,相思的痛苦該是如此難受啊。”
田步樂道:“相思的苦痛正為的是重逢的那一刻。所謂: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雅夫人立刻被這美麗動人的詩句徹底打動了,她雙目盯著田步樂,崇拜道:“這首詩是否步樂作的嗎?雅兒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動人的詩句。”
一不小心再次說漏了嘴,不過這時候田步樂硬著頭皮把版權應承了下來,柔聲道:“不,這當然不是我作的。是你才對?”
雅夫人驚訝道:“人家何時作過這樣的詩句呢?田郎不要取笑人家了。”
田步樂微微一笑,道:“因為我是聽到你今天的講述才想到的這首詩,當然它是屬於你的。”
“真的嗎?田郎,這是你為我作的詩嗎?人家長這麼大,還沒有收到過如此特別的禮物。”
雅夫人激動萬分,摟住田步樂的脖子死命的親吻了一番,雨點般的熱吻幾乎讓田步樂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