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在心底鬱悶著一邊極力抵抗著男人無所不用其極的引誘。
呃……所以,什麼來著?
衛子曦腦中出現短暫的空白,一時竟想不起自己方才要做什麼又在想什麼,已經被胸.前無恥的大掌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不想的,真的不想的!
奈何某人因為前陣子訓練的實在太有素,徹底掌握了她身上的軟肋與弱點,一抓一個準,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讓她軟成一灘水。
不是我方戰力太渣,而是敵方武力爆表!
隻是,此刻顯然真的不是幹這些不正經之事的好時機。
“小容容,你們在做什麼呀?”蒼老卻純真的聲音帶著疑惑,似天真而不解世事的孩童,睜著好奇又無辜的眼睛看著眼前這旖旎的一幕。
衛子曦登時就從迷亂中清醒了過來,奈何身後的男人絲毫不以為意,他依舊牢牢困著她的雙手不讓她遠離分毫,在對麵兩雙興致勃勃的眼睛注視下,緩慢的從衛子曦的發絲間抬起頭來,以冷矜淡然的語氣說道:
“和你們一樣,在久別重逢。”
一句婉轉風流,道盡某人無恥的風姿。
在小老頭小老太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中,隻有容衍懷中玉雕一般的女子默默含淚仰望天際,暗歎她的心苦無人懂。
“我們還是趕快去找千骨九煞花和天水珠吧?”衛子曦提議,實在不想繼續在這裏尷尬,滿頭烏鴉亂飛。
容衍偏頭看她:“曦兒,你這是急著出去與我‘久別重逢’嗎?畢竟這裏……”他狀似無意的看了看周圍,接著道:“施展不開。”
玉雕般的女子溫柔的撫著他的手臂,對著他露出一抹罌粟般冷豔的冷:“你現在都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真了不起。”
“……”難得容衍也有無語的時候。
這時候月流月吟分別飛到了衛子曦和容衍的肩頭坐下,月吟雖然脾氣暴,但相比月流要穩重許多,他抬手掩在唇上幹咳幾聲才擺正臉道:
“既然你們已經從老夫和小流流這裏拿到了月之碎片,那老夫就勉為其難提醒你們一句,守護千骨九煞花和天水珠的可不會像其他靈閣中的守護者那般容易對付,他們與其他守護者不同,並非神主座下的靈獸靈使,守護這裏都是他們自願的,隻要不觸犯到他們的底限他們不會致人死地,而一一一號靈閣中的那兩個卻都是神主當年從魔域中抓來的魔族,他們被神主強行封印在靈閣之內終生不得離開靈閣半步,實力強大,怨氣極重,凡是進入那兩間靈閣之人沒有一人能逃出升天。”
“所以,你們可要注意了。”
衛子曦暗暗心驚,神主還真是下血本,居然跑去魔域抓魔人來給他守護靈閣,不愧是神主,這手段這魄力,杠杠的!
不過被月吟這麼一說,容衍那裏恐怕又要出幺蛾子。
她悄悄看向容衍,果然,那雙狹長漆黑的美麗鳳眸頓時變得十分幽深冷魅,“曦兒,一會你在外麵等我,剩下的兩件東西都由我去取!”
“不行!”衛子曦想也未想就果斷拒絕,她深吸了一口氣,月流吟中氣息微涼,勉強壓住了她心頭緩緩升上來的火氣。
雖然她得承認即使她和容衍修為相同,但論戰鬥力她還是要稍遜他一籌,不過她也不會差得太遠,她在舍利界這麼多年是白混的嗎?何況她是金龍啊!是——金——龍——獸——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