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曦全身軟綿綿的,隻能任他動作,翻動間腿間克製不住的淌下一股膩滑的液體,她尷尬的繃直了腿,腳趾都整個蜷了起來。
“……血琅環啊,我方才流血了,你那裏?”
“……看來我剛才還不夠賣力,你居然有精力想這種事?”容衍扳著她小巧的下顎一吻而上,滿意地逗弄出她深深淺淺的泣吟與顫抖。
感受到他明顯的悸動,衛子曦顫巍巍的抗拒:“疼,我不要了。”
“再一次,就一次,我們剛才忘記修煉了,這一次我不會忘記的。”瘋狂的欲~望已噴薄欲出,容衍扣緊她纖細的腰肢,動作開始有點失控,幹脆將沒有反抗力氣的小人兒翻身按在了床榻上,不等她反抗就壓了上去。
毫無意外的,又是一陣激烈銷魂的放肆馳騁。
“啊……容衍!”衛子曦不敢置信的啞聲嘶叫,奈何這初嚐禁果的男人實在控製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
結果……修煉什麼的,依舊是……嗬嗬了。
縱情狂歡之後,餘香滿暗室。
容衍長長的睫毛搭下來,手臂緊緊環抱著身旁累癱了已經沉沉睡去的女孩,骨節分明的手指扣在她胸前,安靜的凝視著她的睡顏。
紅唇沿著她的鬢角細細的吻著,在她清冷的臉上留下淺色的紅印,鳳眸飛揚起羽翼一般嫵媚又優雅的曲線。
落地紗簾、流蘇婉轉,在靜謐的房內延伸著甜軟的氣氛,滿庭白雪皚皚,帶著幽冷清寂的香味,隱隱傳開來……
她終於成了他的。終於。
清晨的第一抹暖陽帶著雪香婉轉撲來,仿佛熏得人酥軟一般,隻想這般長長久久的與她交頸而眠,年華彌彌,長長遠遠。
***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待衛子曦終於從放縱的餘韻中恢複意識時,已是第二日的中午,但那能能吞噬人心的快感卻像在她腦中生了根一般久久無法散去。
這次醒來,容衍終於不在她身邊了,她身上也已經穿戴整齊,遮住了那一片片曖昧又星星密密的紅淤,衛子曦摸了摸自己仍有點抽疼的腦仁子,曲著腿十分費勁的跳下了床。
剛落地,隻覺雙腿一陣酸麻,就像沒了骨頭一般堪堪要軟下去,她有些羞憤惱怒的罵了一聲,抬手握住了床柱才不至於又躺回去。
緩和了一陣兒,她環視整間臥房,確認容衍不在房內,才踩著尷尬的碎步挪到了窗邊。
推開緊閉的窗戶,帶著清雪味道的空氣湧入房內,過了許久才衝散了那股縱歡之後的濃濃甜膩氣息。
“……這……公子……你……”窗外隱約傳來女子略顯矯揉造作的聲音,衛子曦皺了皺眉,他們入住的這間叫長雲閣的酒樓早就被容衍包了下來,怎麼這會兒還能聽到女人的聲音?
長雲閣包括掌櫃小廝在內可都是男性。
衛子曦趴在窗沿靜靜聽了一會兒,她始終沒聽到容衍的聲音,才蹙著眉往樓下走去。
長雲閣酒樓大堂,寬敞明亮。
容衍一身熟悉的墨色銀紋勁裝,如冰山中沉睡千年的黑色冷玉一般,靜靜的坐在桌邊。
他的視線筆直專注的望著窗外逍遙而過的白雲飛雪,細看的話才會發現他的眸中什麼都沒有,一臉呆愣又無辜的樣子,隻有那紅薄的唇間蕩漾著若有似無的笑紋。
他心情很好。
容衍身邊一臂之外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男子,眉目幹淨如畫,皮膚是微醺的古銅,俊朗溫潤,氣質沉穩,是個極為俊俏的男人,不過相比之下,他身邊的少女更為突出。
少女穿著靛藍色的錦緞絲蓮花暗紋直裰,腰間別著一束精致的紫玉鈴鐺,走動時一陣陣鈴聲搖曳,格外動人。
她就如穿越暮靄踏步而來的妖精,純淨而美好,唇角漾開著大朵的笑花,窈窕玉骨,隨著少女的身形移動,美目盈盈,笑容妍妍,如牡丹初開媚態萬千。
千嬌百媚的少女此刻正一臉驚豔的望著容衍,盈目之間是藏不住的垂涎與覬覦,看來又是一個中了容衍美色之毒的可憐妹子。
衛子曦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圓弧,睫毛輕扇,擋住了眸色中的冷意。
“這位公子,我兄妹定然不會打擾到你,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騰出兩間房給我們?你要多少錢都沒問題的。”少女黑亮的眸灼熱的注視著望著窗外發呆的美男,聲音輕柔又嬌媚。
若是換了普通男子,怕是早動了惻隱之心,為了討美人歡心,恐怕就算把整個長雲閣都讓出來也在所不惜吧。
大概也是因為少女那絕色傾城的容貌,掌櫃的才會將人給放了進來,讓她們有機會纏上容衍吧。
無奈她懇求的對象是容衍。
他連回頭看她一眼都不曾,思緒早已不知飄向了何方。
少女身旁的男子大概覺得妹妹的行為太過失禮,扯了扯少女的衣袖,勸解道:“阿慈,我們換個地方入住吧,莫要為難這位公子了。”
但那叫阿慈的姑娘怎會妥協,她可以不在意吃住的好壞,但麵前這個美得不似凡人的男子她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錯失的,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美好的男子。
“哥哥,其他破落地方怎配我們的身份?這位公子如此人物,想必不會拒絕我們的請求才是?”她盡可能的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現出來,往日的嬌蠻都似消匿無蹤了一般。
“不好意思,請兩位另覓他處,我師兄不喜別人打擾。”衛子曦緩慢的走下樓梯,清滌的聲音中依舊淡淡微微的黯啞。
一聽到她的聲音,始終望向窗外如同木偶一般的男人猛然轉了回來,精致豔麗的臉上綻放出了迷人的微笑,快速起身迎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一手托住她的手,一手摟過她的腰,用能柔化所有少女心的低沉性感的嗓音緩緩說道:
“曦兒,身體可還覺得不適?怎地不在房裏等我,我已經讓廚房去熬紅豆百花湯了,應該馬上就能喝了。”
觸到那熟悉的溫度,衛子曦差點又腿軟了下去,俏臉微紅,佯怒的輕瞪了他一眼,“還問我!”
容衍凝視著她,為她撩順了散落在鬢角的發,低聲說道:“一回生二回熟,以後你就不會那麼疼了,而且下次我會做的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