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這個詞讓陳啟言都一時適應不起來，這有些顛覆他的認知。
一旁的鍾瑜玉看見陳啟言的神情百轉千回，感到很是有趣，又不忍心打擾他，所以就站在那裏看著他，許久許久。
鍾瑜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可以毫無顧忌的長時間盯著一個男人不停的看。而對方還是一個警察，一個曾經讓她心驚膽跳的職業。
想起那次鳳尾山一晚，她也是這樣靜靜的盯著這個男人看。
他可是真的好看啊！薄薄的嘴唇，溫潤透徹的雙眼，這些都讓鍾瑜玉的心砰砰直跳。可是這時她又想起之前陳啟言遞給肖玉菡紙巾，而肖玉菡看向他的那種眼神，讓人不忍拒絕。
她拚命的搖搖頭，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要胡思亂想。
“瑜玉，你怎麼了？”
陳啟言以為鍾瑜玉有什麼不舒服，因為他發現這女孩兒的臉很紅，眼睛好像哭了似的。
“額，我沒事。陳隊長，這次事情我們偵探社也完成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鍾瑜玉便轉身離開。陳啟言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關心他的女孩兒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冷淡。難道說女人真的都如此善變？
陳啟言到現在才發現，他這個所謂的失靈族少主，雖說在人間生活二十幾年，卻還是什麼都不懂。他搞不懂黎東，更搞不懂鍾瑜玉。
他看著鍾瑜玉遠去的背影，心裏突然變得很空，很低落。萬年不起波瀾的心此時卻是此起彼伏。
“瑜玉。”陳啟言追上她，一把將她扳過來，很“凶”的對她說，“以後，不準就這樣離開！嗯。”
……
南聖大學物理辦公室。
一個儒雅的男人正在做試驗，這時卻聽到有敲門聲。
他頭也不抬，隻是說了一聲“不必客氣了，直接進來好了。”
“噶”一聲，一個男孩兒進來了。之所以叫男孩兒，因為他看起來真的很年輕，頭發還染著漂亮的酒紅色，看起來是個二十幾歲的大學生吧。
隻是跟普通大學生不一樣的是，這個男孩很帥氣，還很有貴氣。就是那種痞氣和貴氣相融合的氣質，很獨特。相信這樣的男孩子即使在南聖大學這樣的高等學府，也是難得的。
“左老師，有收獲嗎？”
“算是有吧！”
“您看起來不開心。”
“自從我成年以後，就很少遇到讓我開心的事情了。很多事情和人脫離我的掌控，離我越來越遠。我能夠做的就是繼續我的實驗，繼續我的事業。”
明明很低落，可是左天辰還是用平和的語氣說完這一切。
“你呢，你的事情進行的順利嗎？”左天辰反問道。
“我不知道啊，不過我預感快要有事發生了吧。”說完男孩兒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左天辰很喜歡他這種年輕、跳脫的樣子，不過他也知道，他的這個學生可不是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