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安若已經做好了準備,也被他輕描淡寫的內容所震驚。
而且,兩個月前.....
是她那次見他受傷的那一次嗎?
像是感應她心中所想,祁慎接著道。
“古劍派長老是這五派當中武功內力不亞於武林盟主的人,孤那次殺他時受了點輕傷,隨後進了煙雨樓天字一號房間,沒多久,便來了一位女子。”
“你不是想知道牡丹的情況嗎?”
祁慎說到這裏深深地看了眼安若。
“她就是七毒派長期潛藏在青樓的人,也是煙雨樓背後的主人,當時房內除了孤,還有另一名男子,說來也是好笑,她竟然給房內兩個人都下了春毒,隻是遺憾的是,另一名男子卻並沒受這春毒的影響。”
祁慎頓了頓,停了下來,性感的薄唇扯了扯,狹長的鳳眸看向安若輕輕道。
“你知道為什麼嗎?”
安若藏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緊:“殿下說笑了,我怎麼會知道呢。”
“因為,那春毒對女子沒有作用啊,牡丹她怎麼可能這麼愚蠢,連自己也下呢。”
果然。
牡丹的下場也不必再問,既然落到了祁慎的手裏,恐怕早就去閻王殿報道了。
安若心中實則已經猜到了答案。
可祁慎這麼看著她做什麼,那樣意味深長的眼神令她止不住地想狼狽躲開他的視線。
但她硬是生生地忍住了,又回到了第一個問題。
“殿下,那趙子凝呢?”
既然古劍派已然在他的把控下,那趙子凝來煙雨樓要做的事他會知曉也不為怪。
可他為何卻還是去赴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