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人不信,鶴筆翁道:“沒錯這毒藥是我掌管的,可我沒下過毒啊!一定是哪個王八羔子暗中下毒暗害我們!”
範瑤見此用手指沾了酒水寫了解藥二字。
鶴筆翁見了道:“對先服解藥,然後再去找那個王八羔子,陷害我們的家夥算賬。解藥在我鹿師哥那守著,苦大師你陪我去吧!”
聽到鶴筆翁同樣虛弱無力,且如此言之切切,三人終於信了大半,接著四人相互攙扶,晃晃悠悠地向鹿杖客的住處走去!
……
韋一笑手裏抱著鋪蓋,守在對麵房頂,眼巴巴地盯著鹿杖客的房門,鹿杖客正在屋內,韋蝠王在耐心等待時機!
看到鹿杖客出門方便,蝠王頓時喜道“嘿嘿,我就不信你不尿尿!”
嗖嗖!
一道虛幻的青影,從屋頂高處疾速落下,韋蝠王雙腳落地,竟不帶半點聲響,真讓人無從察覺!
韋一笑手抱偌大鋪蓋,身形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如幻如電地鑽入鹿杖客房門,輕輕將手中鋪蓋放在鹿杖客床上!韋一笑陰陰一笑,轉身出門,拔地而起的輕盈蝠影,瞬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方便完畢的鹿杖客,神清氣爽,大搖大擺地步入房門,但沒過一會,麵帶驚容的鹿杖客,忙不迭地從房裏跑了出來,警惕地觀望周遭情況!
見四周一切如常,毫無異樣,疑神疑鬼的鹿杖客,帶著一抹淫邪的笑意,快步回房,同時放下房門橫木,不讓任何人入內!
鹿杖客床上的鋪蓋,有幾根絲帶綁縛,而鋪蓋裏橫臥著一個女子,這女子皮膚白膩,容貌豔麗,一襲青絲垂腰,美豔不可方物!
若是汝陽王府之人在場,一眼便能認出這豔麗女子的身份,這女子正是汝陽王世子——王保保最寵愛的愛妾韓姬!
色迷心竅的鹿杖客,眼前隻有迷人佳麗,哪裏還顧得這其中的蹊蹺之處,被點中穴道的韓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鹿杖客的賊手,緩緩伸向自己的身子!
咚咚咚!
“師哥,是我快來開門啊!”突然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師弟鶴筆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什麼事啊!我在練功,別來打擾我!”鹿杖客被掃了興致,不耐煩地回道。
鶴筆翁非但沒有離開,反倒更加大聲地叫道,“師哥,我有急事,快點開門呐!”
“怎麼了?”鹿杖客自知師弟的性子,若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絕不會如此作態!於是鹿杖客隻能忍下火熱的欲望,將鋪蓋重新蓋好,起身為鶴筆翁開門!
“大師哥,我們全都中毒了,快拿解藥來,快給我解藥,我們全都中了十香軟筋散的毒了!”鶴筆翁一進門就沒頭沒腦地催促道。
鹿杖客疑惑道:“怎麼會這樣呢?
鶴筆翁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中了毒!”
鹿杖客疑惑道:“十香軟筋散,不是你歸掌管嗎?”
“對呀,師哥,我不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剛才我們幾個兄弟就吃了點肉,喝了點酒,怎麼就莫名其妙就中了這毒了,師哥,你快點給我解藥啊!”鶴筆翁伏在苦頭陀肩頭,虛弱地道。
“好了,先做吧,誒……不對!你沒有中毒!”鹿杖客扶了一把“虛弱”的苦頭陀,順勢摸到對方的手腕,意外發現苦頭陀的脈象平穩有力,根本就不是中毒的跡象!
見事情敗露,苦頭陀範遙立刻出手,先將身旁的鶴筆翁快速點暈,接著用重手將不遠處的孫李二人,打得口吐鮮血,立時昏迷!
蕩開鹿杖客的淩厲一掌,範遙快步走近鹿杖客臥床,猛地一掀被子,隻見膚白如雪的韓姬,驚慌地躺在床頭,動彈不得!
“鹿先生,連世子的愛妾你都敢偷!”範遙假裝憤怒地對鹿杖客質問道。
鹿杖客看到事情暴露,森然道“你原來不是啞巴,這麼多年,你苦心相瞞,用意何在?”
“這是王爺的意思,郡主閑你們玄冥二老武功太高,怕你們圖謀不軌,建議王爺讓我裝成啞巴,暗中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範遙麵不改色地撒了個謊!
鹿杖客先是一驚,接著回過神來,冷聲道“這麼多年忠心耿耿,沒想到王爺……哎,不對,你這話破綻百出,你以為我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