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修,車子直接掉了個頭,沒有朝著AN公司的方向開,而是去了莫家。
“現在就要去見韓爾了嗎?”時宜皺眉問。
“嗯,省的夜長夢多。”莫致之握了握時宜的手。
“可是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需要準備些什麼。
“你帶著我,就已經是開掛的存在了,還需要什麼心理準備?”
時宜:“……你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啊。”
“彼此彼此。”莫致之回應的很是自然。
時宜:“……”
這特麼是罵誰呢?
翻開了陳義給他傳過來的資料,莫致之一目十行,臉上沒有半點的情緒起伏,一時之間車裏隻有他翻動書頁的聲音。
時宜掃了一眼,大概是在將韓爾最近的生活狀況,沒什麼太大的亮點,今早被打擾的太狠,時宜現在就開始瞌睡了。
靠在車窗上,時宜強撐著自己的精神。
莫致之用餘光都能看到時宜小雞啄米一樣的瞌睡方式。
修長的手臂一伸,莫致之就將時宜攬在了懷裏,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莫致之唇角勾起一抹笑。
就這麼看著時宜的睡顏,他都會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繼續翻動著手上的資料,莫致之的動作都不自覺放輕。
但是讓莫致之感覺歲月靜好的時宜,睡得卻是一點都不安穩。
莫致之感覺時宜的呼吸就噴灑在他的大腿根部處,溫溫熱熱的。
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不受控製的增長,莫致之額角的青筋跳動了幾下,抬手想要將時宜的頭輕輕移動到一邊去,時宜卻是在這個時候,將臉偏轉到了一邊。
似乎是感受到了莫致之的魔爪,時宜皺眉,在夢中依舊是很不耐煩,向前揮了揮手,想要將討人厭的東西推開。
然後莫致之就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個丫頭朝著什麼地方動手呢?
感覺到有些衝動正在朝著不能控製的方向發展,莫致之猶豫了一下,將時宜推醒了。
“幹嘛?”
時宜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在抱枕上蹭了蹭,有一種在家裏賴床的感覺。
這一蹭,莫致之腦海裏最後一根弦,就這麼崩斷了。
毫不客氣的吻上了時宜的唇,莫致之用力的在時宜的唇瓣上吮吸著,時宜感覺舌尖都有些發麻了。
莫致之他怎麼了?
她為什麼會有一種被狗咬了的感覺?
對,就是現在在咬她的這隻狗。
一吻結束,時宜揉了揉自己的唇角,滿臉的驚恐,一副慘遭虐待的表情。
“你幹嘛突然發神經?”
“問問你自己啊。”莫致之將時宜擁在懷裏,灼熱的體溫傳遞到她的肌膚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睡個覺還能有這麼多的花樣?”
時宜能夠明顯感受到莫致之的衝動根源在什麼地方。
“多念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對你有好處。”
這一本正經的語氣,時宜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莫致之不語,狠狠的在時宜的脖頸上吻了一下。
一個鮮豔的草莓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