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莫致之這樣的神情,時宜當機立斷的將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是韓爾聯係的我,我隻是赴約,而且韓爾什麼都沒有做,就是損了我幾句,對我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時宜張開雙手,在莫致之的麵前轉了個圈,試圖證明自己真的什麼事都沒有。
“下次不許一個人擅自行動,記得叫上我。”莫致之揉了揉時宜剛剛被他敲過的額頭,“今晚去我爸家一趟,他回國了,帶著自己的新妻子。”
“你知道伯父是跟誰結婚了嗎?”時宜仰著頭問。
“記得叫爸。”莫致之更正時宜的的稱呼。
時宜:“……”
這是重點嗎?重點難道不應該是莫致之的父親到底跟誰重組了家庭嗎?
這個問題在到了莫致之的父親莫天磊的家之後,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看到坐在沙發上,猶如女主人一般對著仆人們頤指氣使的韓爾,時宜突然覺得整個人生都變得玄幻起來了。
拉了拉莫致之的袖子,時宜盡可能的讓自己顯得淡定一點。
“你剛剛說,你是帶我來看你後媽的?”時宜的目光投向了莫致之,眼眸裏的不可置信顯而易見,“這就是你的新後媽?”
莫致之:“你想……”
剩餘的兩個字還沒有說完,韓爾就像是剛剛才發現時宜和莫致之的存在一樣,起身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來了啊,進來坐吧,你父親他馬上就下來了。”
哦,這女主人一般自然的語氣啊。
時宜悲痛的捂住臉,已然的腦補了一長串的“既然不能嫁給你我就嫁給你爸爸做你後媽惡心死你”的年度大戲。
太可怕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瘋了啊1
“是不是很意外會在這裏看見我?”韓爾笑的妖嬈,“我知道你們並不歡迎我,但是沒關係,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從今天開始這裏就是我家了,你們要習慣,就算習慣不了,也要強迫自己習慣。”
時宜額頭飄下兩條黑線。
是當了後媽就很有底氣嗎?為什麼她覺得韓爾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這麼像一個智障?
莫致之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除了時宜之外,他忍受不了任何一個女人的聒噪。
雖然他的時宜明顯一點也不聒噪。
突然就感受到了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時宜莫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看著莫致之的目光帶著些驚悚。
韓爾還在她身邊啊,能不能不要這樣招仇恨?
果不其然的,韓爾在莫致之和時宜的對視之中變了臉色,大紅色的指甲嵌在沙發上,顯得有些滲人。
“小爾,招待好客人了嗎?”
溫柔的女聲響起,聽著隱隱有些熟悉,時宜的目光順著聲音來源看去,迎麵走來一個貴婦。
真的是貴婦,一看就貴氣逼人的那種存在。
看的時宜不住咋舌。
要是小公主韓爾沒有自己作死,那麼今天會不會和這位貴婦發展到同一個方向。
是的,這個貴婦是韓爾的母親。
“媽,你過來了啊,我當然把客人照顧好了,我這麼懂事你還不放心嗎?”韓爾瞬間就變了一副模樣,依偎在韓母的懷裏,顯得格外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