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什麼時候都能碰的上這個女人?簡直是不能再討人厭了好麼?
“顧小姐,你知不知道,女人一旦操心了太多,是會老的非常快的啊?”時宜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也就能逞個口舌之快了。”顧微蘭不屑道,“一個有了男朋友的女人,卻還要扒著其他的好男人不放,這種腳踩兩隻船的功力,實在是叫人甘拜下風,看來確實是我輸了。”
“你有這種技不如人的自知之明就很好,我是不會歧視你的。”時宜笑的落落大方,看向顧微蘭的眼神竟帶著同情,“人總是喜歡將別人的成功歸結於運氣,要是在你的眼裏,莫致之挑女人的眼光居然這麼差的話,那你看上這麼一個眼瞎的男人,你也真的有夠可憐的。”
“你……”顧微蘭剛想要說些什麼,目光卻在此時觸及到了某一個點,當即就一言不發,整理好臉色退到了後麵。
時宜敏銳的感覺到不對勁,然而已經晚了。
莫致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結束的會議,就站在她的身後,從臉色上來判斷,應該是將剛才她說莫致之眼瞎的一番話聽了個徹底。
這就很尷尬了。
“過來。”莫致之冷冷開口。
在內心小小的掙紮了一下,時宜笑的有些僵硬,走到了莫致之的麵前。
“你忙完了?”
目光淡漠的掃了時宜一眼,莫致之沒有回應,單手握著她的手腕,徑直將時宜帶走了。
兩人的身高差了不止一個檔次,時宜幾乎是一路小跑才跟得上莫致之的步伐。
一路帶著時宜進了辦公室,莫致之身子前傾將時宜抵在沙發上,額頭碰著額頭,莫致之嘴角的笑意有些邪氣。
“眼瞎的男人,嗯?”莫致之的尾音向上挑起。
“那隻是一個不恰當的比喻而已。”時宜眼觀鼻鼻觀心。
自從上次她提出離婚的建議,結果談崩了之後,她和莫致之就陷入了冷戰的狀態,近幾天來都是誰也不理誰,莫致之就連她的房間都沒有擅自進入,時宜是難得的過了幾天消停的日子。
今天這個消停的生活就要被打破了。
時宜為自己一時的口不擇言感到悲痛。
“隻是比喻?”莫致之挑眉,唇瓣遊移在時宜白皙的肌膚上,“說,又惹什麼禍了?”
還真是一語中的,但是這次的事情不是她惹出來的。
“是成天哪裏……啊!你怎麼咬人啊!”
尖尖的牙齒落在時宜線條優美的鎖骨上,莫致之唇角勾起了一個弧度莫名的帶著幾分妖冶。
“誰準你在我麵前提及其他男人名字的?”
摸了摸鎖骨上的牙印,時宜磨牙,“你真是我見過最不講理的男人!”
她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才說了幾個字罷了。
“很疼?”莫致之挑眉,唇瓣印在了他剛剛咬過的地方,重重的吻了下去,牙印被一個鮮紅的吻痕所替代。
“乖,不鬧了。”莫致之一副恩赦的語氣,揉了揉時宜的發頂。
現在時宜基本上可以確定了,她沒法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