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麼這麼悶?”花洛閉著眼呢喃。
繼而驚詫非常,不但胸悶難以呼吸,她還覺得喉嚨幹啞酸疼。
怎麼回事?
睡前還喝了堂姐端來的熱牛奶,她應該沒睡多久,沒生病且房間通風良好,不至於讓她如此。
算了,起身看看。
“咦,到底怎麼回事?”
花洛開始心慌,她非但翻不過身,頭還碰了壁,撞得生疼。
還有,她竟變成了公鴨嗓?
稍稍穩定心神之後,花洛手腳並用的感受了一下她所在的空間,她再也淡定不了。
她怎麼好像在一個黑匣子裏?
剛才的動作幅度不大,但她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位般的酸疼。
衝擊一波接一波的來,花洛原以為是錯覺,豈知替自己把脈之後更幻滅。
健康如她,怎麼會是真髒脈?那是疾病危重期出現的無胃、無神、無根的脈象。
她怎麼會是將死之人?
開什麼玩笑?
正在她困惑之際,聽到滾滾雷聲,花洛更加堅信自己在做噩夢,她所在的城市,秋冬之際極少打雷。
思及至此,花洛喃喃自語:“嗯,睡醒就好了。”
她很害怕,因為夢太過真實。
雷聲依舊,她怎麼也睡不著,不一會兒又感受到地動山搖,感覺她所在的空間被撕裂。
因為突如其來的亮光險些晃瞎她的眼睛,身體也有觸電般的感覺,還聞到一股頭發燒焦混合著木材燃燒的味道,
大概在夢裏被雷劈了吧。
昏迷之前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