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年的七月份,一個平常的日子。
江城的空一片晴朗,空氣中熱浪滾滾,行人走在大街上有一種被火烤的滋味。
一條偏僻的街道,行人稀少,隻有幾輛屁股冒煙的汽車開過,炙熱的空氣又添加了一些溫度。
一個佝僂著腰,看起來有些年邁的婦人從人行道上走了過來,她的身邊跟著一條全身黑色的土狗。
婦人的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由於生活的不易,又一直掙紮在生活的最底層,看起來很老,但實際上並不到六十歲。
老婆婆拿著一條編織袋,偶爾撿起一兩個礦泉水瓶子。
七月的氣,變化無常,剛才還是晴空萬裏,接著又是烏雲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
這時候,黑狗突然汪汪地叫了起來,聲音很急促。
老婆婆睜開餓得有一點發花的眼睛,看到了前麵有一個不大的紙箱丟在路邊,眼裏閃過一絲驚喜。
黑狗很快跑到了紙箱旁邊。
老婆婆也加快了腳步,來到了紙箱旁邊,隨即就愣住了。
紙箱裏麵躺著一個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睜著朦朧的眼睛看著老婆婆,老婆婆也用朦朧的眼睛看著這個的嬰兒。
紙箱裏麵除了這個的嬰兒,還有一張紙條,寫著這個孩子的出生日期。
老婆婆毫不猶豫地從紙箱裏抱出這個嬰兒,抱在懷裏的那一刻,嬰兒突然哭出聲來。
老婆婆聽到嬰兒的哭聲,馬上高興地笑了,自言自語地道:“原以為是一個啞巴伢子,看來不是,也不知道是哪個狠心的父母將這個孩子遺棄了。”
老婆婆又檢查了一下嬰兒的身體,發現五官端正,四肢俱全,並沒有缺少什麼。
這時候,突然一聲巨大的炸雷響起,頃刻間下起瓢潑的大雨來,很快就淹沒了紙箱,如果不是老婆婆及時發現這個嬰兒的話,此刻嬰兒肯定被雨水淹死了。
老婆婆抱著嬰兒,和黑狗一起走到一個屋簷下麵避雨。
雨下得快,也停得快,不到十分鍾,雨勢漸,太陽也出來了,照在雨絲上,給雨水蒙上了一層金黃的色彩。
雨停了,老婆婆一手抱著嬰兒,一手拿著編織袋子往回走。
黑狗跟在老婆婆的後麵,不時搖一搖尾巴,看一眼嬰兒。
嬰兒伸出中指,放在嘴裏麵用力吮吸著,看來是餓了。
老婆婆住的地方在一個廢棄的場地上,這裏有很多臨時搭建起來的棚子,棚子裏麵住的都是一些撿破爛的拾荒者。
一路上,嬰兒不時地發出哭聲。
老婆婆抱著嬰兒回到棚屋,給嬰兒喂了一點米湯水,嬰兒喝過米湯水後,很快就睡著了。
老婆婆家裏的糧食並不多,除了她和黑狗吃的,並沒有多少餘糧。
而現在,家裏又添了一個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日子越發艱難了起來。
到了晚上,在這裏住的拾荒者都陸續回來了,這些人看到這個孩子,都是十分的氣憤,紛紛斥責這個孩子父母的狠心,也十分同情這個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