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離縣城多遠?”賈兵問開車的司機。
“應該有七八十裏路”。
“開車需要多長時間?”。
“這裏都是山路,路上顛顛嗒嗒的也開不快,差不多得兩個時吧”。
兩個時的時間,根據患兒目前狀況,恐怕等不到那個時間,再,孩子的狀況根本不再適合坐這種顛簸的車輛。
“這位大哥,我不給孩子治療可以,可孩子病情正在逐步加重,萬一出現意外,到時候再想搶救恐怕就來不及了”賈兵朝絡腮胡子道。
“兄弟,我也知道孩子的情況緊急,可我總覺得你這麼年輕,就是大夫應該也是個實習大夫,你有幾分把握把孩子治好?”絡腮胡子和孩子的母親根本不認識,純屬路見不平多管閑事的那種。
“這位胡子大哥,這個大哥看著是比較年輕,可人家畢竟是大夫,你再阻撓人家給孩子治病,孩子出了事你得負責任”紅衣女孩最看不慣自己沒本事,又來瞎搗亂的男人。
“我這也是為了孩子負責,我就不信,他能治好孩子的病情”絡腮胡子依然不服不忿的道。
這個時候,開車的司機走了過來,他看了看婦女懷裏的嬰兒,這個孩子雖然暫時沒有抽搐,可嘴角處依然淌著沫子,由於高燒,孩子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司機瞪了絡腮胡子一眼,罵道:“馬幣得你再搗亂,我從車上把你扔出去,你看看孩子現在臉色多麼難看,我沒學過醫生,也能看明白孩子的病情已經十分嚴重”。
“兄弟,你就大膽的治吧,我就站在這裏給你維持秩序”司機又朝賈兵道。
司機完,開始維持秩序,這個大巴車一共可以坐人,現在車上1個乘客,按照賈兵的吩咐,車上隻能留下司機、紅衣女孩和孩子,剩下的統統下車。
孩子的母親想留下來,賈兵道:“這位大姐,我不是不讓你留下,你看著孩子開刀,你受得了嗎?”。
“是呀,這位大姐,你要是在這裏哭哭啼啼的,人家這個兄弟怎麼給孩子手術?”。
眾人一再勸下,婦女這才依依不舍的下車,臨走前朝賈兵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兄弟,你一定要治好我的孩子,我就是當牛做馬也得感謝你”。
在車上找了一個平整的地方,賈兵把衣服脫下來鋪在過道上,她讓紅衣女孩解開嬰兒的衣服,露出肚皮後,賈兵跟紅衣女孩交代:“大姐也好妹子也好,你作為我的助手,在我手術的時候千萬按住孩子的雙手雙腳,如果期間孩子鬧騰,我的手術刀可能會損傷孩子周圍的髒器”。
“我明白,你讓我怎麼按,我就怎麼按”紅衣女孩順從的道。
接下來,紅衣女孩俯下身,按照賈兵的吩咐按住孩子的手腳,孩子實在是太了,女孩俯著身,完全把孩子遮擋住,況且,賈兵隻看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自己本來是學醫的出身,基本可以猜測到幾罩的大杯,嗯,意境高遠,空穀絕塵,這裏風光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