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靈兒,是我的錯……”楚景言恨恨的想著。臉上憤怒的表情一閃而過,崔慕靈窩在楚景言懷裏也沒有察覺。兩人今晚一起相擁而睡,屋外夏日的夜晚,偶爾有蟬鳴響起,一片寧靜安詳。
這幾日楚景言對慕靈的態度有所好轉,崔慕靈非常開心,吃過午飯後在前院翻找之前藏在裏麵的女紅準備繼續做完,給楚景言一個驚喜。
崔慕靈放女紅的地方是一個大櫃子剛好擋了嬌小的慕靈,從而進門來的楚景言沒有發現慕靈,表情冷漠的聽著下人的回報。
崔慕靈聽到聲音就知道是楚景言來了剛準備起身就聽到下人說藏在楚景成府裏的眼線計劃已經啟動,剛才眼線秘密來報楚景成與幾位大臣勾結意圖謀反,每天晚上都會聚集在郊外的一處楚景成的別院裏秘密商談事宜,如果晚上帶人去必定能抓到現行,並且手裏有楚景成與其他省份官員的勾結往來。
“沒想到太子居然真的打算謀反。”崔慕靈聽聞此事便偷偷藏在櫃子裏沒有出聲。
楚景言聽聞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那崔家那邊怎麼樣了?”崔慕靈心裏一個激靈,怎麼還有自己家裏的事情?下人開口道:“王爺,正如您所說,崔家那邊的幾位少爺確實與太子有往來,相關密函已經到手。”楚景言結果手下遞過來的信封說道:“,下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手下告辭退下後楚景言表情變得複雜起來,暗自歎了口氣。崔慕靈心裏卻徹底涼了大半截。這幾天心裏的疑問也消除了,自己就是楚景言手裏的一顆棋子,關鍵的時候用掉就用掉了。她崔慕靈到底算個什麼?心愛的男人不相信自己,可能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自己,那麼之前的那些種種……嗬,不過是黃粱一夢罷了。崔慕靈沒有留下淚水,心已經碎到了極致。
又過了幾日,崔慕靈托人在北界準備的一些好的補品已經送到了,準備進宮呈給皇帝,順便探望下皇帝的病情。
“還是你最乖啊!”老皇帝躺在龍椅上,邊上的兩個小丫鬟正在捶背捏肩膀,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一掃之前的病態。但整個人消瘦了不少,讓崔慕靈看著也很是心疼,便說道:“父皇,您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勞過度,注意您的身子。這是楚景言帶回來的補品,聽那邊的人說效果很好,就帶了一些回來,已經讓下人準備了,晚一些您就喝一副。楚景言還說,如果您喝了覺得好,改日再叫下人多稍一點來孝敬您。”
皇帝聽聞很高興,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還是我的煜兒乖啊,我躺在床上的這些日子,外麵的事情也都聽宮裏的太監說了,其實我都知道安兒都幹了些什麼事,當初真是錯信了安兒啊。”說到這裏皇帝老淚縱橫。
崔慕靈陪皇帝又說了一些話就起身告退了。可憐的老皇帝在宮裏一個能信任的人都沒有。今日之事全被身邊的李公公看在眼裏。
李公公是太子的心腹,早些年就安插在皇帝身邊,彙報皇帝的一舉一動。李公公把今日之事告知給楚景成,並在信中強調皇帝的禦璽也不見了,怕是。
第二日,楚景成接到李公公的飛鴿傳書,看到信中的內容勃然大怒。心中暗罵道:又是崔慕靈這個女人,總有一天我要收了你。
隨機在空氣中一招手,一名暗衛現行,無聲無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輕功極好。:“你親自去一趟寧安,把我的這枚玉佩交給他,跟他說,時候到了。”暗衛結果玉佩,說了一句:“屬下遵命。”便又消失在空氣中。無聲無息好像,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過了幾日,早朝上,就有關於安寧縣水患的事情,各位官員就此事討論的沸沸揚揚。一名來自楚景成一派的大臣說到:“啟奏皇上,微臣認為安寧雖小,但位置處於各州縣的樞紐,若安寧水患不及時治理,恐殃及其它各州府,後果將不堪設想。”
“七王爺王爺辦事效率高,精通引水排水。況且,有七王爺的大駕光臨也能鼓舞人心,辦事效率增高。因此微臣認為,派七王爺前去最為穩妥。”此話一出其他大臣紛紛表示複議。皇帝也拗不過這麼多老臣群起而攻之,不得不應允此事。楚景成悠然自得的看了眼旁邊的楚景言,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崔慕靈馬上就要成自己的了。
由於事態緊急,第二天清早楚景言就已經整裝出發了,隻留了一名暗衛在府裏保護崔慕靈。白天過去了,府裏一切照舊,殊不知楚景成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了。隻等魚兒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