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厲澤琛整整在醫院裏呆了一個多月才把身體徹底養好。
“現在你該告訴我了吧?”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厲澤琛就迫不及待的追問著蘇木槿的下落。
“澤琛,我們一會回家去說。”淩逸軒不想在醫院裏給他解釋這件事情,畢竟以厲澤琛的性格,是絕對可以鬧的整個醫院都不踏實的。
“我現在就想要知道。”厲澤琛這一個月度過的可是相當艱辛,為了得知蘇木槿的去向,他特別積極的配合醫生治療,就是希望早日把身體養好,好去尋找蘇木槿。
當然這一個月中,他和淩逸軒也談了很多,而淩逸軒也把蘇木槿的心思間接的告訴給了他。
淩逸軒本以為,當他聽見蘇木槿的這些心思時,會感到一絲絲的詫異。
但淩逸軒並沒有在厲澤琛的臉上找到這樣的神情。
“逸軒,其實她這些擔憂都是多餘的,我愛她,自然會愛她所有。”厲澤琛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的鄭重其事。
“澤琛,我們不差那十分鍾。”就算厲澤琛迫切的想要知道蘇木槿的下落,但淩逸軒依舊口風甚嚴,非得等到回到厲家在說。
厲澤琛也懶得去和淩逸軒做過多的爭執,反正一個月都已經度過了,也不在乎這十幾分鍾的時間。
“澤琛,對不起”回到厲家,淩逸軒很是抱歉的給厲澤琛深深的鞠了一躬。
厲澤琛以為是自己住院住傻了,竟然有些看不明白淩逸軒此時如此行動的目的。
“逸軒,你幹嘛呢?”對於厲澤琛來說,淩逸軒不僅僅是他的家庭醫生,更多的時候,他們是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
“澤琛,其實我不知道木槿去了哪裏?”既然厲澤琛已經平安無事的回到了厲家,那他淩逸軒也就沒有在隱瞞下去的必要了。
“你在說什麼?”隻有厲澤琛知道唯 個讓他安心養傷的條件,就是蘇木槿。
等他的身體養好了,卻找不到了這個讓他盡快恢複的靈丹妙藥。
在厲澤琛如此強勢的攻擊下,淩逸軒隻好選擇坦白從寬這條路來走。
“澤琛,你給我保證絕對不激動,我才可以告訴你真相。”淩逸軒也怕厲澤琛的身體才剛剛複原,如果因為受到驚嚇而再次受到傷害,那麼對他們來說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你說吧,我保證不激動。”厲澤琛一心想要知道有關蘇木槿的所有事情,至於那些條件,他當然不在乎。
厲澤琛如此執著焦急的樣子,讓淩逸軒看了實在不忍。
於是就把之前他們的對話,一字不差的告訴給了厲澤琛。
“她就這麼走了?一點留戀都沒有嗎?”厲澤琛真的不相信蘇木槿會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他而去。
“那你讓她怎麼辦呢?她留下來,對她來說才是最大的懲罰。一方麵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態度來對待你,另一方麵,她作為那個人的女兒,對父親多多少少依舊是有些同情的。”淩逸軒條條是道的分析著。
厲澤琛覺得淩逸軒的話,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人家說的都對,可是無論多對,他現在最想要的就是再見蘇木槿一麵。
“澤琛,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淩逸軒見厲澤琛遲遲不肯回話,便率先問道。
“你說”經過這次死裏逃生,厲澤琛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很多事情,不能隻在腦子裏想,在心中醞釀。最重要的是,把彼此的心思說給彼此聽。不讓更多的人因為不敢開口,而錯失幸福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