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死......”
唐瑾年輕輕扣住她的手腕,繞道她背後手搭在她腰上看著鏡中的陸餘笙,“昨晚可是你主動的,要罵人罵你自己。”
陸餘笙撇嘴,“你開什麼玩笑,我會跟你主動?”躲他還來不及會主動?真是見了鬼了。
唐瑾年攤攤手,“真的是你主動的,非要扒我衣服,我攔都攔不住。”
陸餘笙蹙眉,昨晚的記憶經他這麼一提醒,漸漸浮現出來,一些淩亂的畫麵,好像確實是她喝多了......
“我那是喝醉了,你這屬於什麼?屬於趁虛而入,犯法的!”
“你開的是哪個國家的玩笑?”唐瑾年雄赳赳的反問,“我和我老婆做點喜歡做的事,還犯法了?”
“誰是你老婆,我們已經分手......不是,離婚了,我是你前妻。”
唐瑾年笑笑,“前妻不是妻嗎?”
陸餘笙白眼,“那你死了遺產會不會給我啊?”
“當然給你,別說我死了,現在就可以給你。”
“你......”
唐瑾年抬手打斷她的話,“你別說了,我現在就出去找人給我立遺囑!”
陸餘笙瞪著眼睛看著唐瑾年穿著睡袍就出去了,而且還是她的睡袍!
樓下一眾小弟看著自家老大穿著女士睡袍就跑出來了,麵麵相覷,“你們說,二哥平時在上還是在下啊?”
“放屁!當然在上了。”
“不見得,陸上校那麼霸氣威武,說不好二哥還真就在下呢!”
“不過看二哥這樣子,好像還挺享受的,睡到中午才下樓。”
唐瑾年一路跑去書房,“唐風,進來。”
唐風的一個手下過來,“二哥,風哥去碼頭了,您有事嗎?”
“沒事了。”唐瑾年想起早上那通電話,“那你幫我找一個律師來,老子要立遺囑。”
......
整個唐家,從中午到下午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中,每個人臉上都寫著好像家裏死人了的表情。
陸餘笙跟平時一樣,起床之後就去了後院練拳,可是總感覺身後時不時飄過幾個黑影。
“出來!”
身後蹬蹬蹬跑出來幾個唐瑾年的保鏢,“二嫂。”
陸餘笙上下打量了他們一下,“你們看我這麼久了,不怕唐老二挖了你們的眼睛嗎?”按照那個變態的性子,真有這種可能。
“二嫂你誤會了,我們是想問問,二哥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啊?”
陸餘笙一怔,“絕症?比如呢?”
“就是會死的那種,怎麼治都治不好,然後時間不多了需要立遺囑的。”
陸餘笙一口老血,拍了拍那兩個人的肩膀,“禍從口出,少說話,多做事。”
“不會是真的吧?二嫂您可別騙我們。”
陸餘笙沉重的點點頭,“我不會騙你們的,趁著還年輕,趕緊離開這裏找份正經的工作,別再這耗著了,唐瑾年......時日無多了!”
兩個小弟臉色刷一下白了,幽幽的轉身走了。
陸餘笙一哼,上樓去找唐瑾年,唐瑾年正在書房辦公,看見陸餘笙進來起身張開雙臂,“寶貝兒,這麼難得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