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山咬牙,“你還在想著唐瑾年?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情況很危險,這句話要是被上級聽到他們會那這件事大作文章,我不在的時候誰護著你!”
陸餘笙冷冷的轉頭看向他,“你還記得那隻黑手嗎?”
丁文山一怔,他當然記得,八年前就是為了追查那個人陸餘笙才......
“我想重新開始調查。”
丁文山搖頭,“不行,你是上前線的戰士,不需要做這些事。”
陸餘笙自嘲一笑,反手指著自己,“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現在跑一公裏都跑步下來,我上前線幹嘛?送死嗎?”
丁文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餘笙,“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陸餘笙嗎?你怎麼變成這個德行?你曾經發的誓還記得嗎?你所忠誠和信仰的初心還在嗎?”
陸餘笙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指著丁文山,“問得好,我所忠誠和信仰的東西......我告訴你,不在了,在我當活死人那段日子裏就不在了,在我的親人站在部隊門口被驅趕的時候就不在了,在我......”
‘啪!’
丁文山抬手一巴掌落在她臉上,冷冷道:“如果你沒遇見唐瑾年我不信你會變成這樣,今天別在部隊待著了,我聽說你媽回家了,你給我滾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陸餘笙反應過來時丁文山已經走了,媽媽回來了?
“丁......”陸餘笙起身想喊他一聲,給他道個歉,其實她隻是生氣組織這麼冤枉她,她沒想跟對她這麼好的教官吵架的。
“算了,回來在跟你說吧!”
陸餘笙來不及換身衣服,直接上車回家,車子一路開到漁村,站在久違的屋子前眼眶有些濕了,這裏承載了她太多的歡笑和童年,昔日熱鬧的小屋,此刻變得這般的荒涼,可是一想到母親在這,陸餘笙抬手擦擦眼淚,邁著沉重的步伐推開門。
“媽......唔!”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整句話,就已經被門後的男人反身抵在,門板上,炙熱有力的唇順勢壓上來,還如以前那般霸道一寸一寸掠奪她的呼吸,她的一切。
“瑾年,好久不見!”
唐瑾年抬手輕撫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低頭輕輕啄了一下,抬眸看見的卻是她的淚水,“你怎麼哭了?”
陸餘笙抬手一拳一拳打在他胸口,她想問問他為什麼活著卻這麼久不給她一個消息,為什麼不來找她,為什麼讓她擔心這麼久,可是所有的話一時間竟都卡在咽喉一句也說不出來。
唐瑾年低頭一顆一顆吻幹她的淚水,輕聲安撫,“別哭了,我沒事,但是你在打下去就不好說了。”
陸餘笙噗嗤一笑,睜開眼睛望著他,“傷好了嗎?”
“那得看你要做什麼事了!”
陸餘笙笑著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