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年你差不多可以了,你想做什麼就快點做,侮辱我有意思嗎?”
唐瑾年挑眉一笑,“侮辱你?是你自取其辱!”好好生活你不要,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陸餘笙不在哭了,冷冰冰一張臉對著他,眼神空洞,如一潭深水,再無波瀾。
任唐瑾年怎麼折磨她都不動一下,也不哭一聲,甚至連罵他她都已經懶得在做了。
他頓時失了興致,起身撿起手邊的浴袍披上,“滾!”
陸餘笙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情緒,“這是你說的。”
“對,我說了,滾,給我滾!”
陸餘笙拿起衣服穿上,邊穿邊往出走,身後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追上來,接著就被那具熟悉的身體緊緊擁住。
唐瑾年抱著她,一直抱著,沒說話。
陸餘笙抬手拉開他的手,“你這是什麼意思?又想真情演講,還是想感動中國?”
唐瑾年苦笑一聲,“陸餘笙你有心嗎?”
“我的心中裝的是你永遠了理解不了的東西,而你也不配理解!”
唐瑾年看著她的背影,為什麼她總是喜歡給她看背影呢?
不!
“陸餘笙你站住!”
陸餘笙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她跟他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既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大家自然是離得遠點好。
唐瑾年追上,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你不是想知道你爸爸怎麼死的嗎?”
陸餘笙眼神一變,很快又平靜下來,“難道不是唐楠嗎?”
唐瑾年一笑,滿眼的嘲諷,“是你自己殺了你爸爸!”
陸餘笙簡直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不可置信,轉身欲走。
唐瑾年拉著她上樓,進了一間書房,“你帶我來這做什麼?”
唐瑾年從抽屜拿出一個錄音筆,可是沒等拿出來他就自己放回去了,“你想知道就留下來。”
陸餘笙冷笑,“唐瑾年,你隻會這些嗎?”
“留下來我會告訴你的。”
陸餘笙,“我留下來隻有兩種可能,要麼你殺了我,要麼我殺了你。”
“那你弟弟呢?”
陸餘笙點頭,“現在又不想叫我滾了?你除了利用我弟弟你還會做什麼?”
唐瑾年上前,“我除了利用你弟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能讓你留下來。”
“你讓我留下來做什麼?還跟我說喜歡我?”
唐瑾年咽下呼之欲出的答案,“喜歡你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那麼在乎你弟弟,那就聽我的。”
陸餘笙麵色平靜,轉身回房,“你了解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你不殺了我,我一定會殺了你,至於我弟弟,他要是死了,你也別想活了。”
這是陸餘笙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因為接下來幾天他們都再無交集。
唐瑾年公司非常忙,巴菲克的那筆交易談成了,兩方一邊準備一邊慶祝。
“瑾年,這筆生意談成了我們跟境外的人脈算是打通了,喝兩杯慶祝一下?”
唐瑾年抬手輕輕撥開薩曼薩的酒杯,“你自己慶祝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瑾年,你去哪?我想跟你一起。”薩曼薩不依不饒硬是上了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