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算了。”他咬著牙說。
“所有。”我沒覺得他可怕，我感覺不到他在我身邊，我隻覺得自己再看一部電影，我離演員太遠了。
“跟我來。”他壓住了火氣。他其實脾氣並不好，隻是我一直都忽略了。我像一隻提線木偶被他拉著，由著他拉著。
珍珠項鏈的透明絲線斷了，所以珠子一顆一顆的掉在地上。啪嗒，啪嗒……一顆一顆的掉在地上。
要是真是珍珠就好了，還有有路人注意到去哄搶。如果是廉價的眼淚的話誰會在意呢？
我又是到了哪裏？原來是家裏啊，我都不記得了，我真的存在過嗎？在這裏，在他麵前，在他心裏？
我坐在沙發上低著頭，靜靜哭泣。本來忍著要發火的他，也心軟了下來：“別哭……告訴我，出了什麼事？”他心疼的攬著我，給我擦去眼淚。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一句話總結，我開口了：“你會扔掉我嗎？”我說的很卑微，我想他明白什麼意思。
“當然不會，為什麼這麼問？”他說。
“你會選擇其他的女人嗎？”我繼續問。
“不會。”他沒有猶豫。
我的問題好像都有漏洞的樣子呢？我問的朦朧不清，他回答的也一樣。
“我是不是一個替代品？開始的時候……”我問。我不相信一見鍾情，這裏麵一定有什麼緣由。
“嗯。”他承認了我的答案：“現在已經不是了。你就是你，我能區分你們。”他誠懇的說。
“你讓她等你。”我提醒他。
“嗯。我說過，我承認。”他說：“她說自己願意等我。”
“我不願意。”我說。所以結束吧。至少說清楚了對吧，我替你選擇，她這麼好，願意等你，所以就放過我好嗎？
“是林宇告訴你的？”他轉移話題。
“沒必要在再說……唔。”我的話沒說完就讓他打斷了。他就不怕我說話的時候咬到他舌頭嗎？
“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聽我說。”他放開我的頭，卻摟緊我的腰生怕我逃跑。
“我不聽，我不聽……”我突然想起一句電視劇台詞。
“我不想原諒她，所以我想把她對我的傷害還給她。”孟瞬嚴肅的說。按他的性格的確有可能啊。他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呢……
“你是不是也想報複我？”我問。我好想曾經也……
“你相信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嗯？”我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哭該笑。
“對，就是這樣。”孟瞬說：“你這麼想就對了，是不是覺得舒服一些了？”
“你是騙我的吧……”我摸不清頭腦的問。他的表情變得輕鬆起來，好像有什麼陰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