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Shelley(雪萊),傷的重嗎?”
雪萊:“我沒事,淩月。”他的聲音很冷靜,應該沒有什麼事吧。
“說完遺言了嗎?”喬晨曦冷冷聲音響起:“作為天使,我已經足夠仁慈了吧。”說完他提起搶,他的身邊泛起金色光暈。
小女孩伸開雙臂擋在雪萊的前麵。喬晨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俯衝向兩人。
“等一下!”事情都沒有搞清楚,不明不白的決鬥,直到你死我活有什麼意義?如果對方失去了戰鬥意誌,我們完全可以把事情問清楚。
喬晨曦聽到我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因為慣性他已經無法停下來了。小女孩的眼中閃爍著紫色光芒,她的帽子掉落下來。喬晨曦的槍穿過兩個人的身體。紅色的血液染滿大地。晨曦他殺人了嗎?
我不覺得那個小女孩是個壞人。我還不清楚她戰鬥的理由,拚死戰鬥的理由,不得不戰鬥的理由。
“已經晚了,笨天使。”小女孩提起嘴角。被槍刺中的兩人的身影消失了,地上的血液也消失了。
骨頭斷裂的聲音……
白色的羽毛,散落一地。喬晨曦的一隻翅膀躺在地上,紅色的血液浸滿晨曦的校服,滴落在地上……
為什麼要對敵人心懷憐憫?都是我的錯。
“晨曦?”我叫他。
“我沒事。你保護好自己。”他冷靜的說,像是沒有感覺痛感。
“在堅硬的銅牆鐵壁也會有弱點。你也一樣。”小女孩的聲音出現,卻沒有她的身影。是幻術。她把自己和雪萊隱藏起來了。
晨曦揮起槍與看不見的武器相撞了。他是怎麼做到的?他的身體也碰撞到什麼東西。那是什麼?還好他這次沒受傷。
碎石?誰踩了碎石?我旁邊的林宇並沒有動。還有風。那隻獅鷲要是飛的話會有風。
晨曦的槍再次與什麼碰撞。不是一個聲音是兩個,或許是三個,聲音很雜,像是弦?晨曦的動作變的小心翼翼的,他好像察覺到什麼了。他放下槍。閉上眼睛。一群光點從他身上升起環繞在四周,它們慢慢的變成了一條一條的線。
光電也附著在我身上,很溫暖。也附著於我們的敵人。現在能看見他們了。這也是防禦魔法嗎?晨曦身邊的線是什麼回事。
幻術消失了,這種情況下也沒必要了吧。幻術的確可以欺騙眼睛卻不能欺騙觸覺,和客觀的防禦感知係統。但是晨曦身邊的線是怎麼回事。我麵前也有一條。我輕輕的碰了一下,手就被輕易的劃開了。而且開始並沒有什麼痛覺,也就是說它們很細很細,肉眼隻能看見一點,稍不注意的話就會撞上去。晨曦收起了光點。用槍挑開了麵前的線,牆壁也跟著倒塌。
這種線必須與牆壁連接。還好這層其實並沒有幾麵牆。
“丟人。”不遠處站著一個人,戴著半邊麵具,紫色的眼睛嘲諷的看著我們:“跟我回去。”
那個叫淩月的小女孩坐著獅鷲雪萊,飛上天空。
“我不喜歡乘人之危。下次我會把你的兩隻翅膀都砍下來,讓它們永遠都不能再生。”說完話他的身影消失了。
我走到喬晨曦身邊,看因我而失去,對天使來說無比重要的翅膀。
“要抱。”喬晨曦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撒嬌的抱著我。
“你的翅膀……對不起。”我說。
“沒關係。我可以利用你的愧疚為所欲為嗎?”他的眼睛冒星星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