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就無敵了？”沒有人能戰勝防禦者。我問。
“很遺憾，完全做到轉換是不可能的，而且還是要把自己的一小部分力量作為支撐。而且能夠轉換的力量是有限度的。”喬父向我解釋：“就像是一麵牆它能承受的力量是有限的，氣球可以被反彈沒錯，如果是幾噸重的鐵球，牆壁就會被毀掉。彈性勢能是有極限的。超過極限就會成為非彈性勢能。”
“至少能減緩一次攻擊，下一次就沒辦法了。”喬母說：“還要看施術者本身的力量。”
“大天使指的是被神所賦予永生力量的天使。他們可以吃掉靈魂的力量，並自己利用。因為這種力量很強大，而且消耗的是世界的力量，所以被嚴格控製數量。世界上隻有九位大天使稱呼的天使一族。”晨曦說：“他們其中一位背叛的神，這就你跟我說過的那個白翼惡魔。其他八位都不知去向。”
“很榮幸的是我們一族的族長，我的父親是一位大天使。”喬父說。
“好厲害。”我感歎道。
“不，我的力量遠遠不如他。”喬父笑著說:“也沒有對神強烈的信仰。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天使而已。”
“我覺的不是，您送我的手鏈真的很管用，而且還願意收留我。您也一定遺傳了父親強大的基因，隻是因為在和平的年代用不上而已。而且您應該不喜歡戰爭吧。”我胡亂的組織句子。
“雖然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心意我收到了。”喬父微笑的對我點點頭。
“也有遺傳到。”喬晨曦把我的臉轉到他這邊。吃醋了？難道？
“好的，好的。晨曦最棒了。”我敷衍的說，摸摸他的頭。
“最後是上古的詞彙解釋，人類稱準確的曆史記載之前叫做上古。就像堯舜禹的時候一樣。隻有模糊的記載。在我們眼裏稱天界與魔界的戰爭之前為上古時期。就是那個時候的惡魔成為上古惡魔。”喬晨曦說。
“那是多久啊？”我問。
“一萬年五千年以前。”喬晨曦說。
“一萬五千？那時候有人了嗎？”我問。
“嗯，大概七萬年前就已經有人類文明的出現了。”喬母說：“然後大概四千年以前神就消失了。”
“冥界開始承擔我們應該承擔的工作。清洗人類的記憶把靈魂放進軀體。”喬母說：“今天很晚了，先消化一下這些知識吧。之後你還要學很多東西呢？還要去上課，晚上還有作業，做人類也很幸苦啊。”
“跟您比還差遠了。”我客氣的說。
“今晚和晨曦一起睡吧。”喬母說。
“嗯？”我能不能就當聽錯了。
“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畢竟現在很危險嘛，家裏也許也不安全。你們一起睡我也能放心一點。我答應過你父母會照顧好你。”喬母說：“你放心，沒經過你同意他不會做什麼的。”
“就算做什麼，我們也會負責到底的。”喬父說。為什麼我有一種上賊船的感覺？
喬晨曦的房間很幹淨，好像特意收拾過的一樣。沒有什麼生活的氣息。我注意到書架上擺放著全新的教科，卻有寫完的練習冊。還標注了變化過的東西。因為一些多音字有些音已經不用了，上麵會詳細的記錄下來。
“沒想到你會好好做練習，我以為你什麼都會呢。”我說。
“半年每個學科隻做一本而已，學習是反複記憶練習的過程我也沒辦法。隻有第一名才有特權啊。”他扶著我的肩來到我身後。
“可以教我嗎？”我問。
“當然。”他親吻我的臉頰。
“你在幹什麼？”我轉頭看他。
“我想碰你可以嗎？”他白皙的臉頰上有一片紅暈。自作自受，我真是。當初為什麼要把他教壞？